似乎是喝了酒的緣故,身上皮膚有些泛紅,如初生兒稚嫩的肌膚,身上還有股魅藍(lán)的香水味。
看看現(xiàn)在墮落成了什么樣子,背著他跑到這里來賣身?
不是故作清高嗎?
沈念,你可真是臟。
床頭柜上的一瓶礦泉水,擰開對著那張畫個(gè)跟妖精的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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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感覺到有些呼吸不過來,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站立在床邊的人,精心打理過的頭發(fā)絲上,水徐徐滴落下來。
“清醒了嘛?”冷的讓人后脊背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沈念醉意的眸子抬起頭來,盡是無辜的問:“你是誰?。课也皇钦J(rèn)識(shí)你,你…一定是壞人,我要回家…”
她擦了擦臉上的水,從床上起來,瞄了一眼床下,眼睛明亮清澈,像琉璃一樣,“我的鞋子,怎么不見了?一定是你這個(gè)壞蛋,藏了我的鞋子!”
“少在我面前借酒裝瘋,酒還沒醒,我就帶你醒醒酒。”
傅景淮怒,上前牢牢拽住,將床上的人給拖了下來,用力一下,他聽見清脆的“咔”的一聲。
他心臟驟跳,回頭一看,沈念整個(gè)人趴在地上,除了她一股醉意,沒有半點(diǎn)疼痛的感覺。
她茫然地開口說:“嗯?我怎么摔倒了?”
沈念手撐著床邊站了起來,有低頭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傻笑著:“還好衣服沒破,破了是要賠的?!彼痔痤^,看見傅景淮:“大叔,你是誰???你要帶我去哪兒?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家?!?
大叔?
傅景淮太陽穴突突一跳。
他很老?
沈念剛邁出一步,可是她整個(gè)人又重新跌倒在地上,疑惑的朝身下白嫩的玉足看去。
“我的腳這里怎么凸出來了?”
傅景淮盯著她,心里有種復(fù)雜的情緒,忽而,他單膝彎曲,扣住他的腳踝,大拇指指腹,從她腳踝拂過。
“不過就是脫臼了?!泵摼是氨驹摃?huì)產(chǎn)生劇烈的疼痛,而她卻像是個(gè)沒事人一樣,傅景淮眼里出現(xiàn)了一絲異樣,“不疼?”
沈念茫然地?fù)u了下頭,“為什么要疼?一點(diǎn)都不疼的!”
“蠢貨。”
難不成,她真的像聞元朗說的那般,失去了痛覺?
這…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
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口一窒息…
看她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