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惶恐的低著頭,面色蒼白如紙。
男人比記憶里的模樣更加成熟冷峻,高大挺拔,寬肩窄腰,簡單的黑衣黑褲在他身上格外凌厲蕭瑟,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盯著她的那幾秒,越看,越覺得凌厲得如同一把刀,刺得她靈魂深處陣陣發(fā)疼。
六年了,歲月在他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是比以前更加的有魅力,也更加可怕!
直到視線中,一雙漆黑的皮鞋朝她走進(jìn),冰冷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在監(jiān)獄里都能出來,沈念你本事不小?!?
這個聲音…
..
恍如隔世,他似天籟,又似惡魔的低嚀。
頭頂?shù)墓獗凰薮蟮纳碛盎\罩,沈念抬起頭,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正冷冷凝望著他,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一如不可一世的神。
“比起傅三爺,我自愧不如,我沈念不過是一個罪不可赦的爛人。”
沈念趴在地上渾身疼痛的讓她站不起來,對他的恐懼,刻在骨子里,渾身細(xì)胞都充斥著畏懼。
她在監(jiān)獄里,被人欺負(fù),被人折磨到自殺,這副殘破的軀殼,都是拜他所賜。
傅景淮的聲音再次狠厲的響起,“江風(fēng),報警!”
“是,總裁!”
顧江風(fēng)打了報警電話,簡單說幾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沈念斂著眸子顫了顫,她知道在帝都市碰到傅景淮在所難免,也想過她見到自己提前出獄會是怎樣的場景!
沒想到傅景淮意外見到她出獄,是把她再送進(jìn)監(jiān)獄。
顧江風(fēng)打完電話,打量了沈念幾眼,六年時間,足夠改變?nèi)说囊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