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好姐姐,臨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了。
瑯璀沒想到有一天會聽人臨終托弟,就很懵,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對于一顆藥丸把人害成這樣,他還困惑著呢:怎么就流血了呢?便是中毒,也是七竅流血,怎么下身流血?
如果段玉璋在就好了。
現(xiàn)在要怎么做?
應該止血的吧?
“你別慌,撐住,一定會沒事的
他安撫著,伸手要去扒拉她的褲子。
姜雅知都快昏睡過去了,看瑯璀忽而伸出手,還是嚇了一跳:“別!不要!”
她現(xiàn)在太狼狽了。
對,無關女人的羞恥,就是覺得太狼狽,沒眼看。
簡直像生產后大出血,如果他看了,會惡心、嘔吐的吧?
她記得有次去鄉(xiāng)下體察民情,恰好遇到一生產的婦人,當時,她跟丈夫是出了名的恩愛,生產時,丈夫也拋下世俗偏見,進了產房陪產,但陪到一半,就出來嘔吐了,后面也沒再進去,哪怕妻子給他生了個兒子,他也沒再進產房看他妻子一眼,后來聽說夫妻關系很不好,第二年恰好是個豐收年,他就納了個年輕漂亮的小妾,從此,再沒踏進妻子的房。
呵,男人?。?
“為什么不要?同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必須看一下。你這樣子,起碼要先止血吧?”
瑯璀不知內情,就堅持扒拉她的褲子。
姜雅知不同意,誓死守衛(wèi)自己的形象。
瑯璀自然不會由著她,就用上了力氣,只聽“刺啦”一聲響,姜雅知的褲子被他撕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