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才傲物的人,需要心胸寬廣的伯樂,她不是!
祁隱聽她這么說,還是心里不順:“他來做什么的?”
他就不信段玉璋是單純來診脈!
“就診脈啊
寧小茶回答著,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變,冷聲反問:“你都想了些什么?你覺得他能來做什么?”
她覺得他剛剛的作態(tài),跟來捉奸似的!
這是對她感情的不信任,更是對她人品的懷疑!
這么一想,事情就嚴(yán)重了。
“祁隱,你是不相信他,還是不相信我?”
她冷著臉,語氣近乎質(zhì)問:“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你是不是覺得那些男人喜歡我,是我招蜂引蝶,朝三暮四,行為浪蕩、咎由自?。俊?
他對她這么防范,是愛?是不信任?還是內(nèi)心深處藏著受害者有罪論?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huì)這樣想你?”
祁隱很激動(dòng),聲音都抬高了,但說著說著聲音又低下來,語氣更委屈了:“小茶,我是愛你的,你不能這樣想我
寧小茶無比相信他的愛。
剛一激動(dòng)那么說,這會(huì)也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過于陰暗了:怎么能這樣想一個(gè)自己愛著又愛著自己的人呢?
她那么想他,確實(shí)不好,忙故作輕松地笑笑:“哎,跟你開個(gè)玩笑,你既然不會(huì),剛剛那么緊張做什么?這是皇宮,是你的地盤,他能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說到這里,她為他的緊張不安而覺得匪夷所思:他到底在怕什么?
祁隱怕失去她,怕她喜歡上別人。
尤其他曾失去她,那種恐懼感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腦子里。
“我感覺你有事瞞著我
他走上前,抱住了她,埋胸蹭著求安撫。
這模樣讓寧小茶想起了肌膚饑渴癥。
她曾經(jīng)就懷疑祁隱有肌膚饑渴癥,時(shí)刻想跟她親親抱抱貼貼,得不到就敏感、多疑、煩躁、不安、痛苦,真的像極了他現(xiàn)在的情況。
這么一想,她就摸著他的頭,安撫了:“好了,我沒事瞞著你,你也別胡思亂想了,等你母親下葬,我就日日夜夜在床上纏著你,到時(shí)候,哼,定讓你沒時(shí)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近乎承諾的話堪比良藥,瞬間治愈了祁隱的壞心情:“真的?日日夜夜在床上纏著我?寧小茶,我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