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矜夜沒在醫(yī)院陪蘇筱煙,也沒在公司里加班,坐在家里守株待兔,不就是想跟她談要求。
明明是他有求于人,非要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來。
男人那點該死的自尊心。
傅矜夜盯著她手上的雙肩包,冷笑。
“行禮還不肯拿回來,來來回回拿兩件衣服,你以為這里是酒店?”
唐塵翻他一個大白眼。
三年來,她離家出走無數(shù)次。
傅矜夜從不挽留,都是她自己耗不下去了主動回來。
他什么時候在乎她是常住還是留宿了。
扯些有的沒的,就是讓自己知道,她是弱勢那一方,要乖乖聽傅矜夜的安排。
唐塵把包丟在沙發(fā)里,嘆氣。
“傅矜夜,咱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行嗎?”
傅矜夜按著胃,一臉的不耐,“胃脹,沒心情談?!?
“......”唐塵想在心里給他兩拳。
她蜷縮了一下手指,妥協(xié)道,“吃點東西,會不會心情好?”
“你試試呢?!备雕嬉箿赝痰?。
試個屁!
那些龜毛的營養(yǎng)餐,她是不可能再做了,做自己愛吃的,他一準會亂發(fā)脾氣。
但某人擺明了不想談,要談必須順我的意的高傲姿態(tài)。
唐塵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
只要傅矜夜答應(yīng)和平離婚,她可以再忍一忍。
她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這兩天,她沒在家吃飯。
護工阿姨準備的營養(yǎng)餐可能又被罵了,所以冰箱里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