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派點人,圍堵霍家老宅,不信他不肯放人?!?
安若微愣:“這么做,豈不是徹底讓你們反目成仇?”
“已經(jīng)是仇人了。”沈驍行輕嘆口氣,身子往后一靠,慵懶地窩進沙發(fā)里。
上次談話,霍今宴就在含蓄的逼他做出選擇,他堅守原則不愿插手此事,他們還能算得上朋友,可這若是帶人硬闖,就真的撕破臉皮。
“霍家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猖狂,一定是背后有人推波助瀾?!?
安若第七感很靈驗:“難道是嚴(yán)睿?”
“想要申城大變天的人,除了他沒別人?!?
“那……”
“別擔(dān)心,這事鬧大了霍今宴沒好處,葉晚棠會被平安解救出來?!鄙蝌斝薪o他把碎發(fā)別在耳后,“只是我需要親自走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別瞎想?!?
“……好?!?
…
霍今宴之所以不懼怕沈驍行,是因為他篤定男人不會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與他徹底反目。
結(jié)果他沒想到沈驍行竟把事情做絕,真的帶人圍剿霍家。在資產(chǎn)上霍家與他不分伯仲,但在兵力上霍家較為遜色。
沈驍行親自出面,霍家定是要賣幾分薄面。
霍今宴再怎么氣,也不得不乖乖放人。
等葉晚棠平安回來,安若緊張地打量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看她擔(dān)憂的樣子,葉晚棠搖搖頭,“沒有……”
沈驍行看她們姐妹情深,識趣地回避:“你們先聊,我回房里歇會兒。”
目送男人離開后,葉晚棠才坐下來緩緩說出霍今宴的禽獸之事。
霍今宴被逼急了,想要制造輿論毀了她,就當(dāng)他即將得逞的時候林早早帶人闖進來,打斷了想要施暴的他。
只是先開始林早早受沈驍行的命令要人,霍今宴自然不可能放她,最后沈驍行來霍家公然帶她走,霍今宴才不得不服軟。
“這個禽獸竟然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還要對你……”安若氣得發(fā)抖,狠狠將手里的茶杯擱在桌上。
葉晚棠輕搖頭:“他不會有悔過之心的,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活著?!?
“看來我要給你派點保鏢貼身保護,這人神經(jīng)質(zhì)一樣,難保下次不會再對你下手?!?
“沒用的。就算我安全了,那這些跟我有關(guān)的人呢?”葉晚棠眉眼低垂,“他拿整個律師事務(wù)所來威脅,還派人想要暗殺祁律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安若微微蹙起眉頭,霍今宴用這么卑鄙無恥的手段,的確讓人惱火又難辦。
就算她有心保護葉晚棠,可那么多無辜的人,她也只能分身乏術(shù)。
這是霍今宴與葉晚棠的戰(zhàn)爭,她作為一個外人,不好插手又不能過多參與。
不然,沈驍行也會很為難。
葉晚棠自認為沒能對付霍今宴,加上他以祁朔等人的命相要挾,所以她思來想去……決定撤回對他的起訴。
沒過多久,祁朔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后便出院了。
律師事務(wù)所的人正高興他們可以繼續(xù)為案件整理二審可用的線索時,葉晚棠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氣道:
“抱歉,我已經(jīng)向法院請求撤回對霍今宴的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