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內(nèi),只剩下謝婉瑜和謝儒安。
“船運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聽信那些人的話,真的把嫁妝都投進去?”謝儒安嘆息道。
謝婉瑜本想告訴兄長真相,但又怕隔墻有耳,便只能低聲道,“我哪里知道船運那么不靠譜?!?
謝儒安見她一副失落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些什么,只能安慰道:“算了,謝家不差你那點嫁妝,到時候我再準(zhǔn)備些,你留著自己用?!?
謝婉瑜眼眶有些濕潤,這就是家人,無論出多大的事,他們都會是自己堅強的后盾。
“謝謝兄長?!?
“謝什么謝,你們兄妹之間無需謝,知道嗎?”
二人說話間,丫鬟走進來,“夫人,侯爺讓你去一趟?!?
“他找你準(zhǔn)沒好事?!敝x儒安嘟囔了一句,說什么也要跟著她一起去。
泰安堂。
蕭老夫人在大夫扎針過后悠悠醒來,醒來第一句話便是要見謝婉瑜。
謝婉瑜走進屋內(nèi),薛雪檸提醒道,“祖母剛剛醒來,大夫說不能再受刺激,你說話注意點。”
“多謝長嫂提醒。”
隨后,她來到床邊,看向蕭老夫人道,“祖母,你找我?”
蕭老夫人掙扎著坐起身來,握著謝婉瑜的手腕問道,“你告訴我,船運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些嫁妝就這樣沒了。
謝婉瑜看向她,低垂著頭道,“對不起祖母,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你,你......”蕭老夫人氣得揚起手,正要一巴掌打下去,卻被謝婉瑜伸手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