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瑱所在的莊子是從前皇上私有的,送給他也是代表了對(duì)他的重視,莊子上的規(guī)矩森嚴(yán),所以謝婉瑜進(jìn)去之后,沒有一個(gè)人駐足觀望。
莊子的最里面有一間四合院,是太叔瑱養(yǎng)傷的地方。
延慶昭走到門口就停下了腳步,所以謝婉瑜只能自己走進(jìn)去。
房間里的燈光有些晦暗,讓她只能摸索著前行,還沒走幾步,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她的脖子被一雙修長(zhǎng)的大手鉗制住,然后抵著她到了墻邊。
謝婉瑜的后背貼著墻邊,不由瑟縮了一下。
“王爺?!彼秃粢宦暋?
脖頸上的鉗制迅速松開,緊接著是太叔瑱沙啞的嗓音,“你怎么來了?!彼麊柕?。
“我來看看你?!敝x婉瑜沒有說出延慶昭,以太叔瑱御下的嚴(yán)厲,她若是說出來,估計(jì)延慶昭肯定要受皮肉之苦。
不管怎么說,他對(duì)太叔瑱也是忠心耿耿。
太叔瑱腳下一頓,“你又不知道這處莊子?!?
謝婉瑜略微有些尷尬,燈光過于黑暗,以至于她看不清太叔瑱臉上的表情,“王爺,你究竟是怎么了?”
“沒事?!彼?jiǎn)單的吐出兩個(gè)字。
雖然距離并不近,但是謝婉瑜卻清楚的看到太叔瑱的指尖帶著幾分顫抖,他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么。
他自顧自的走到桌邊坐下,然后艱難的拿起了茶壺,想要給自己倒一杯茶,卻總是倒歪,灑得桌子上到處都是。
最后,他干脆拿著茶壺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