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謝婉瑜就看到謝儒安一席長袍走了過來,他本來就身量高大,站在人群中尤為突兀。
他大步走到謝婉瑜身邊,然后看向眾人,“蕭家要?dú)⑽壹颐茫疫@個作為兄長的,自然要親自來瞧瞧?!?
寬厚的背影遮擋住了弱小的謝婉瑜,這一刻,謝婉瑜的內(nèi)心是溫暖的。
他凌厲的目光掃視過眾人,最后停留在蕭老夫人身上,“蕭老夫人,您意下如何?”
“既然,既然如此,那......”蕭老夫人有些結(jié)巴。
謝婉瑜笑了笑,再次說道,“我若能自證清白,祖母可要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給我道歉,您可愿意?”
蕭老夫人并沒有作答,目光恨恨的看向謝婉瑜,不過很快就被謝儒安給擋了下來,“蕭老夫人莫不是聽不懂我妹妹的話了?”
“誰說聽不懂的?!笔捯魉娛捓戏蛉瞬徽f話,心中咽不下這口氣,“道歉就道歉。”
“你混說什么?!笔捓戏蛉说闪怂谎?,轉(zhuǎn)瞬說道,“若你證明不了你的清白呢?”
謝婉瑜立刻說道,“我的嫁妝,都給你?!?
這對于蕭家來說,無異于一個特別大的誘惑。
謝儒安看向謝婉瑜,“不要怕,哥哥相信你?!比缤暧讜r一般,謝婉瑜永遠(yuǎn)都是站在謝儒安身后的。
蕭老夫人不敢打這個賭,她一個人能把人丁凋零的蕭家支撐起來,絕非是善類,不可能輕易答應(yīng)這個賭局。
“祖母,你答應(yīng)了她吧?!笔捯魉f道,“看她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蕭老夫人不為所動,可是面對于謝婉瑜的嫁妝,她內(nèi)心又陷入了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