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哪里還敢掙扎,急忙蹲在床邊,“王爺,您沒事吧?”她急忙拿出自己的帕子,輕輕擦拭著他的嘴角,“太醫(yī),太醫(yī)......”
“噓?!碧瀣櫲讨郏屗渎?。
“王爺,你體內(nèi)帶著我身上的毒,我都知道的,您舊傷復(fù)發(fā),我也知道的,你不要蒙騙我,咱們?nèi)ヂ迳襻t(yī)那吧?!敝x婉瑜焦急的說道。
太叔瑱看著她,見她原本清澈的眼中帶了一些淚,不由問道,“你在擔(dān)心本王?”
“王爺是婉瑜的救命恩人,婉瑜自然是擔(dān)心的,王爺,您現(xiàn)在哪里疼?”謝婉瑜一邊擦著他嘴角的血,一邊詢問。
沒想到太叔瑱竟然變了臉色,奪過謝婉瑜手中的帕子,他獨(dú)自擦著血跡,蹙眉說道,“讀第二本?!?
謝婉瑜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生氣了。
不過她既然要贖罪,就應(yīng)該有些耐心,于是打開了第二本書,“西方有古國,碧色之瞳,褐色之發(fā)......”謝婉瑜越讀,越有興致。
因?yàn)檫@是她最喜歡的雜記奇談。
這本書她曾經(jīng)也是看過的,當(dāng)時總向往著要去瞧瞧,說那里的女人可以穿露出胳膊的衣服,謝婉瑜很是好奇。
不知道讀了多久,等她想喝杯茶潤潤嗓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太叔瑱已經(jīng)睡著了。
他難得睡著這般香甜,只是病痛時不時會讓他蹙起眉頭。
謝婉瑜看著他,伸出手去撫平他的眉。
明明告誡自己,他們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謝婉瑜看他這樣,仍舊十分心疼,若不是有身份牽扯,她或許就會直接在這里住下來,日夜不停地照顧太叔瑱。
放下書本,謝婉瑜悄悄退出了房間。
洙芳在門口等著,和汾蘭正在說些什么,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