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慶昭很懂事,立刻退到了大門口,坐在樹下乘涼。
“你講得不錯?!碧瀣櫿f道。
“你既要把汾蘭這張白紙留在身邊,有些事情,你就應(yīng)該告訴她,免得她誤了你的事。”謝婉瑜認(rèn)真的說道。
太叔瑱笑了笑,“有你教她便好?!?
“你別什么都指望我,我懂得又不多?!敝x婉瑜頗有無奈。
太叔瑱卻說道,“教導(dǎo)你們謝家兒女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大儒,你的學(xué)識并不亞于本王?!?
因為謝家是帝師,所以他們學(xué)得比任何皇子都多,如若不然,如何成為帝師。
作為女子,謝婉瑜要學(xué)得更多。
這幾乎是世人皆知的,所以謝家女哪怕是庶女,嫁給王侯將相的也大有人在。
謝婉瑜對于和離如此糾結(jié),也是擔(dān)心會辱沒謝家門楣。
“王爺謬贊了。”謝婉瑜說道。
太叔瑱上下打量她,似乎要把她看透,“那你不讓汾蘭與蘇夢琴結(jié)交,是為了大局,還是為了私心?”
“大局也有,私心也有?!敝x婉瑜跟太叔瑱也算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自然沒有什么可隱瞞的,“蘇夢琴為人高傲,心思不純,又與太后交好,汾蘭心思純粹,跟她在一起,要么會被暗算利用,要么就是被帶壞,不管哪一種,于你于我而,都不利。”
太叔瑱點點頭,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眼中對謝婉瑜充滿贊許,不過卻還是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
“別的?”謝婉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