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瑱沒有特別快的離開。
他給謝婉瑜灌輸了太多的內(nèi)力,所以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但他從來沒有跟謝婉瑜說過這些。
兩個人隔著一道幔帳坐著,月色籠罩進(jìn)屋里,卻依然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是謝婉瑜率先打破了沉靜,“王爺,這次西北戰(zhàn)事,聽說您敗了?!?
“嗯?!碧瀣櫿f道。
“王爺不必難過,三年之后,您必定能一雪前恥?!敝x婉瑜想著他對她也不錯,就告訴了他自己前世所知道的事情。
太叔瑱是個極為較真的人,西北戰(zhàn)敗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懷,時隔三年,再次攻打西北,大獲全勝,而他命中注定的妻子,正是在西北救他一命的奇女子。
太叔瑱身形微動,他語氣中帶著不解,“你怎知是三年之后?”
這么久的接觸,他知道謝婉瑜是一個做事很認(rèn)真的人,如果沒把握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被他這么一問,謝婉瑜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了,囁喏了一會兒說道,“是求了卦?!?
“那就借夫人吉了?!碧瀣櫿f道。
謝婉瑜笑了笑,一想到他吃了敗仗又緊鑼密鼓的來給自己壓制毒素,她就十分感動,只可惜戰(zhàn)場上的事情她不能幫他一二。
太叔瑱恢復(fù)了一些體力之后就離開了。
謝婉瑜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又下了鵝毛大雪,謝婉瑜也沒出門,就在房間里抄寫經(jīng)書了,她想把那些孤本的經(jīng)書抄給貴太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