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也知道,如今快要進入年關(guān)了,用錢的地方多,我也實在是沒有,而且,我那些鋪子上面的錢都用來買地了,侯爺若是不著急,等來年豐收,到時候我手頭就寬裕了。”謝婉瑜笑著說道。
蕭璟被狠狠的噎了一下。
頓時來了怒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老人能等嗎,孩子能等嗎?你畢竟是侯府的主母,你就這么惡毒,要讓一家老小都餓死不成?”他憤憤的說道。
謝婉瑜看著他,不由冷笑,“我惡毒,那我倒要算算了,侯爺,您練字不用金絲宣紙不行嗎?薛雪檸別總拿燕窩當(dāng)水喝不行嗎?還有蕭錦旻,一個月要制十套新衣,有換著穿的不行嗎?你們既然已經(jīng)窮得揭不開鍋了,還要過那種生活做什么?”
她不由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完全把這一家子養(yǎng)刁了。
蕭璟臉色有些窘迫,“我是侯爺,你讓我過窮人的日子嗎,你就不怕人笑話侯府?!?
“那侯爺用我的嫁妝養(yǎng)一大家子,就不怕被人笑話了?”謝婉瑜反問。
蕭璟有些煩躁的撓撓頭,在屋里來回踱步,最后說道,“你只給我一部分嫁妝就行,你畢竟是家里的人,你出一份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
謝婉瑜坐不住了,干脆站了起來,“侯爺可真會說話,我如今住在別院,又沒有在府里住著,卻還要用我的錢養(yǎng)府里的人,你怎么想的。”
難怪蕭璟會跟薛雪檸在一起,兩個人都是厚顏無恥。
“你難道就不是侯府的人了?”蕭璟質(zhì)問。
他記得薛雪檸的叮囑,只要錢,不要人。
獨留謝婉瑜在別院自生自滅,他們一家人在家里好好過日子。
謝婉瑜知道跟他講不通道理,所以轉(zhuǎn)瞬說道,“侯爺,府上不是還有莊子嗎?您隨便賣一個,也就能撐到來年了。”
“那些莊子是祖父留下的,怎么能說賣就賣。”蕭璟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