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又聊又玩,散場都已經(jīng)是半夜,各家的司機載著各人各回各家。
顏回夫人這次回國,跟秦母住在奉賢鎮(zhèn),沒回老房子,大約是怕勾起以前的記憶。
秦顏晚和顧景曜則是住在老房子。
一進門,顧景曜就將秦顏晚打橫抱起來,秦顏晚本能地勾住他脖子,茫然地低頭看他:“干嘛?”
顧景曜沒說話,仰起頭碰她的唇,秦顏晚沒躲,由著他一邊吻一邊上了二秦,進房間,進浴室。
她被放在盥洗臺上,顧景曜低頭,在她脖子親吻輕咬,秦顏晚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她今天沒去公司,穿著比較休閑。
一套自帶微光效果的緞面小西裝,香檳白的顏色很襯她的膚色,平駁領(lǐng)的外套復古優(yōu)雅,前裙后褲的a字裙清涼舒適。
她四個月有點顯懷,但只是微微隆起,所以衣著沒有太大變化。
內(nèi)里搭配的是無袖的燙鉆背心,圓弧形的領(lǐng)口露出白皙的脖頸,這會兒被男人印下好幾個吻,外套也被他從肩膀剝落。
秦顏晚情難自禁地莢住他的一條腿,被他溫熱微潮的呼吸弄得皮膚癢,忍不住想笑,手指攥住他的頭發(fā),聲音難得嬌:“干嘛?想做???”
顧景曜抬頭,單眼皮薄薄的,染了情慾,泛起紅色,嗓音聽起來比平時性感:“就是想親你,全身?!?
拒絕不了的要求……
秦顏晚揪了揪他的頭發(fā),隨手把手腕的珍珠鏈手表摘了放進置物籃,免得沾水壞掉,算是默許他突如其來的興致。
顧景曜笑了一下,將衣服丟入臟衣筐,解開她背后搭扣的同時,將她抱進了淋浴間。
雖然已經(jīng)過了頭三月,他們也有好久好久沒有親近過,但顧景曜今晚還是只專注于服務(wù)她。
用唇,用手,因為足夠熟悉她,所以知道怎樣的技巧可以讓她快樂。
水聲潺潺。
老房子只住著他們夫妻,所以有吟聲也沒關(guān)系,只是秦顏晚性格內(nèi)斂,往往是怎么哄都不肯。
最多最多,就是被送上巔峰時,情難自控下,像老宅瓦片屋頂跑過的流浪貓一樣輕輕叫幾聲。
其他時候,都是踩著顧景曜的肩膀,或者揪顧景曜的頭發(fā),咬住嘴唇,克制忍耐。
她一次后,顧景曜抱她離開浴室,她這會兒臉頰紅,皮膚紅,柔弱無骨地倚靠在他的懷里。
顧景曜看著很動心,將她放到她平時很喜歡坐的窗邊榻榻米上,秦顏晚不明所以,就被他吻第二次。
“……”
他親她上癮了。
雖然是被服務(wù),但也很耗體力,兩次過后,秦顏晚就只剩下湍息。
顧景曜用濕巾幫她擦干凈,抱她回到床上。
秦顏晚后背靠著枕頭,半躺的姿勢,還沒回神,身體里的血液都好像在沸騰著,皮膚也熱氣騰騰的。
顧景曜幫她穿上睡裙,冰絲的面料,很柔很軟,他穿完又低頭在設(shè)計成蝴蝶形狀的胸口親一下。
秦顏晚縮了一下,目光下移看到了,喃喃問:“……那你呢?”
“這么問,你是要幫我?”顧景曜握著她的手,親吻手背和手指。
秦顏晚也……不是不行,正要起身。
顧景曜輕笑,可舍不得她眼皮都抬不起來還要辛苦,他吻吻她的唇,“你睡吧,我去洗個澡。”
秦顏晚眨眨眼,心跳和呼吸都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顧景曜幫她蓋好被子,她就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
次日早上。
秦顏晚睡到自然醒。
抬起眼皮,首先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先是茫然——嗯?她上個月剛安的星空頂呢?
再一看,窗簾好像也不是她家……
秦顏晚腦袋里劈過一道強白光,她一下坐起來,四處看看,非常陌生,這不是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