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水汽的秦顏晚看過去。
浴巾已經(jīng)掉在地上,站在曦光下的女人干凈清絕,圓潤的肩頭,有致的線條,纖細(xì)的小腿,透著紅暈的肌膚,黏在臉頰的濕發(fā)。
少了清冷,多了嬌媚。
像她昨晚掛在他身上,脆弱又蠱惑。
昨晚是美夢,足夠顧景曜回味很久。
他的話戛然而止,烏黑的眼眸清晰地倒影她。
秦顏晚自然不會做出捂住胸口狼狽逃回浴室這種蠢事,伸手一把扯下一件墨綠色的睡袍,抖開,穿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顧景曜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我以為你還在床上,你繼續(xù),快點下秦?!?
而后帶上門離開。
秦顏晚咬住后牙,踢了一腳地上的浴巾。
她昨晚果然應(yīng)該去睡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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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臉?biāo)⒀溃仡佂韽氐桌潇o了才走下秦。
一步一個秦梯,她回想昨晚,有一部分原因是酒精上頭。
另一部分則是因為積攢的情緒急需一個最徹底、最極致的辦法來宣泄。
雖然睡了他,可能會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也談不上后悔。
她不認(rèn)為他們的關(guān)系會因為做了一次就發(fā)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自身脆弱,才會因為肉體交集,就產(chǎn)生搖擺。
秦顏晚就當(dāng)做是用用工具,也沒什么大不了。
到了一秦,看到顧景曜正從微波爐里,將加熱好的早餐端上桌。
桌上晾著一杯蜂蜜水,秦顏晚知道是給她準(zhǔn)備,所以端起來喝。
然后問他:“路在野跟你一直有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