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慈生喉嚨顫抖:“你總算肯接我的電話了……你還好嗎?我一直想去看看你,但葉赫然從中作梗,我見不到,你……”
黎星若聲音像一陣風,沒有任何重量與情緒:“吳慈生,如果我們就停在分手那一刻,沒有后來這一切,那么,你不至于淪落成這樣。”
吳慈生下頜收緊,冷笑:“我就是不甘心,我們在一起七年,你怎么能把這段感情放棄得那么容易,容易得就好像,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吳慈生,我如果不愛你,不會跟你在一起七年。我深愛過你,曾經(jīng)對你有過很多幻想,直到那一天我打開門,看到那一幕?!?
吳慈生沙啞道:“對不起……”
“口頭的對不起就不必了,因為你很快,就會為自己做的事承擔代價,我要的是這個道歉?!?
說完黎星若就掛了電話。
吳慈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聲嘶力竭地喊:“星若!星若——”
再打過去,黎星若直接掛斷。
他發(fā)瘋那般跑出門,想去找她!
然而門一打開,外面烏泱泱,全都是警察。
他被困申城的這段時間,見過很多次警察,都是來訊問他這樣那樣的事情,折磨他的精神,讓他瀕臨崩潰。
然而這次,他們的陣仗,明顯不只是詢問。
而是直接出具了逮捕令。
“吳慈生,你涉嫌的罪名是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謀殺未遂罪,賄賂罪,非法拘禁罪,危害公共安全罪,教唆犯罪,跨國犯罪,組織、領(lǐng)導、參加恐怖組織罪,根據(jù)《刑法》,我們正式逮捕你?!?
“好好準備,這次,為你自己辯護吧。”
……
丹寧莊園里,秦顏晚時隔數(shù)日,終于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
她穿著柔軟保暖的純棉睡衣走出浴室,一邊擦著濕透的頭發(fā)。
桑杉送來一碗熱騰騰的燕窩雪梨,微笑說:“小姐,先吃點兒墊墊胃,廚房已經(jīng)在準備晚餐,等商總到了就能用餐了?!?
秦顏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