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守衛(wèi)還沒有趕到,倉庫的工人擋在他們前面:“小姐,家主說了,您不能離開莊園一步,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秦顏晚跟他們沒什么好說的。
她伏在顧景曜的背上,沒有扎起的頭發(fā)隨著動作垂到他胸前,她低聲問:“你的身體也沒比我好到哪兒去,你確定,這樣能帶走我?”
“我能,如果我沒做到……”
秦顏晚感覺他又會說一些看似懲罰,實際獎勵自己的話,先他一步道:“今天我們要是離不開莊園,都得死在這里,分開葬。”
顧景曜低笑一聲,風(fēng)吹來她的頭發(fā)飛到他的唇邊,他側(cè)了側(cè)頭,吻了一下,輕聲回道:“這對來說是最殘忍的,我一定會帶你走——!”
最后一個字落下的同時,他一腳踹開一個撲上來要搶走秦顏晚的工人!
工人也不止一個,他們才不講究什么公平一對一,三人齊齊圍攻上來!
秦顏晚覺得他背著她,兩條手動不了,行動受限,本來以少敵多就沒什么勝算,何況是這樣的。
“顧景曜,你先放我下來吧。”
“記不記得,當(dāng)年在水城,你被蘇蘇丟在荒山野嶺的事?”
當(dāng)然記得。
那天晚上他們還遭著一群害怕殺人埋尸事情暴露的村民的圍堵。(184)
“那時候我都舍不得放下你,更別說是現(xiàn)在了?!?
但秦顏晚記得那次他就是因為沒有放下她,導(dǎo)致后背挨了一棍子——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