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見她被他嚇到,溫和說:“隨便問問而已?!?
秦顏晚的確有被他突如其來的話驚到,屏住呼吸:“我沒有確認,天很黑,房子很暗,看不清楚,而且當時龐龍他們意識到不對勁要進來了,我忙著跳窗逃,沒時間確認?!?
接著她緊聲問,“老二死了嗎?”那她……殺人了?
顧景曜只是在想柳厭那番話,秦顏晚不會平白無故傷人,唯獨當年遭遇綁架時,打過人,而剛好老二又一直沒抓到,所以才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
“沒什么?!?
秦顏晚攥緊被子,想了很久,而后篤定道:“不,老二沒死。如果老二已經(jīng)死了,以龐龍不惜上訴也要減刑的做派,早就把我殺人的事情交代出來,但他沒說,他總不可能保護我吧?”
顧景曜眉心一松:“嗯,你說得對。那你還沒有做過別的說不清楚的事?”
“沒有?!鼻仡佂聿患偎妓?,又皺眉,“你為什么這么問?”
秦顏晚都說沒有了,那要么是吳慈生虛張聲勢,要么是柳厭故弄玄虛。
顧景曜沒再想了,朝她走去,回的也是:“沒有。睡了吧?!?
……
這之后的幾天,都是風平浪靜。
直到婚紗送來的這一日,路在野也來東海岸找顧景曜說事情。
不過那會兒顧景曜還沒下班,他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玩兒魔方。
他看看兩條衣架上掛著的各式婚紗,又看看因為秦顏晚不肯去試婚紗而不知如何是好的幾個品牌搭配師,手指靈活地轉動每一塊色塊,噙著笑道。
“秦秘書,人家都送來了,給個面子試試嘛,我覺得都挺好看的?!?
“沒興趣。”
秦顏晚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雙腿交疊,看著一本書,頭也不抬,“你們帶著婚紗走吧,別在我這里耽誤時間了。”
顧景曜還沒回來,搭配師為難地看向這里最有身份的路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