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可笑:“商時序,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的妻子,跟你走?”
“我的妻子”四個字,他的語氣不重,但就是格外顯眼和突出。
商時序傘面微抬,露出眉目,情緒不溫不火:“顧景曜,你在阿月背后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配得上你自詡的‘丈夫’身份?”
秦顏晚神經(jīng)地敏感一跳,即刻追上話:“做什么事?”
顧景曜推開車門下車,何清立刻撐起雨傘站到他身后,雨點敲打傘面,也像鼓槌敲打鼓面,一下一下的有節(jié)奏,他沉聲說:“顏晚,先跟我回家?!?
商時序淡淡諷刺:“心虛?不敢讓她知道什么事?”
顧景曜烏眸漆黑如墨,猶如飛鏢直接射過去:“她知道了你覺得就是好事?以她的能力她又能做什么?”
秦顏晚看過去:“知道什么?”
“總比被你蒙在鼓里要好。”商時序看著他,“而且,顧總也大可不必一副為她著想的樣子,你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你我一清二楚?!?
秦顏晚看回來:“得到什么?”
顧景曜往前一步:“哦?是么,我洗耳恭聽商總知道什么?!?
商時序巍然不動:“你確定,要我當(dāng)著她的面說?”
顧景曜臉上沒有表情,但眼睛里的戾氣在無形間化成一只兇猛的雄獅,沖著商時序!
商時序眼皮一壓,對峙一觸即發(fā)。
秦顏晚:“……”
這兩個男人,就在她面前交鋒,你一我一語,她一下看向那邊一下看向這邊,腦袋在甩來甩去中暈眩,思緒也不斷吸收進(jìn)的信息里昏頭轉(zhuǎn)向。
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