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耳根很熱,躺在沙發(fā)上被頂開的時候,她就神魂顛倒地想明白,他為什么要換沙發(fā),為什么說那個不方便了……
他原來那個是布藝沙發(fā),不耐臟,還不防水,換了一套真皮的,有什么流出來,一擦就干凈。
他是蓄謀已久。
顧景曜以前在這事兒上不算溫柔,這次力道卻很輕,從未有過,感覺很不一樣,秦顏晚更加受不了,推著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說夠了,不要了,不行了。
顧景曜啞聲問:“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做了?!?
“讓誰不要做了?”
故意的,他又故意在這個時候逼她喊“阿景”,他是真的很在意,那次在評彈館,她讓他意識到,她沒那么喜歡他了這件事。
秦顏晚莫名的不愿意屈服,顧景曜眼眸暗暗的,抓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腹部,從后又繼續(xù)。
最后客廳是一片狼藉,久違的東海岸,又變得跟以前一樣糜情。
……
他們都還沒吃晚飯,顧景曜打電話讓人送餐,然后才去洗澡。
秦顏晚先洗完澡,換了之前遺落在這里的衣服,走出房間,看到客廳地上都是紙巾,臉上又紅了一下,連忙過去收拾。
先用濕毛巾擦干凈沙發(fā),又將地上的紙巾丟進垃圾桶,最后將垃圾袋打包。
嗯?秦顏晚突然想起什么,又打開袋子,顛了顛里面的東西。
沒有,沒有用過的套。
剛才顧景曜又沒做措施。
顧景曜也洗完出來了,看到她蹲在垃圾桶旁邊:“怎么了?”
“你最近幾次都沒做措施,還是做一下吧,萬一又出意外……”
顧景曜頓了頓,邁步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撫摸她的腹部:“我們都要結婚了,有了那就生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