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秦顏晚忍無可忍,聲音控制不住地有些發(fā)抖,到底是硬不過這個男人。
她被迫道,“為什么不拒絕……那么多人在,我要是當(dāng)眾駁他面子,像他這種人,像你們這種人,難道不會惱羞成怒?難道之后會大度地放過我?”
她太懂他們這些權(quán)貴了。
樂意的時候,可以哄人,也可以捧人,甚至可以做小伏低,但要是真的被下了面子,今天喊“honey”,明天就能報復(fù)得她混不下去。
她不就在他身上領(lǐng)教過了?
否則她何必背井離鄉(xiāng),丟下大病未愈的媽媽,從申城逃到西城?
聽到秦顏晚這個解釋,顧景曜的臉色才好一些,語氣也沒那么咄咄逼人。
“你們這個包廂的帳我已經(jīng)結(jié)了,以后要錢要人要地方,跟我開口。”
跟他開口?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秦顏晚屏氣,找到機會一把推開他,但才分開一點點,男人就又壓了上來,而且這次是徹底把她壓實了。
秦顏晚怒火中燒,強壓著聲音:“顧景曜,你說話真的跟放屁一樣,不是說不會欺負(fù)我了嗎!”
顧景曜偷換概念:“我都替你結(jié)賬了,這是欺負(fù)你?還有,你跟誰學(xué)的說臟話?柳厭?”
“你才學(xué)柳厭……對,你就是在模仿柳厭吧?”秦顏晚把早上的懷疑說出來,而顧景曜沒有否認(rèn)。
他居然沒有否認(rèn)。
他居然真的是在模仿柳厭!
秦顏晚整個人都錯亂了:“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
都說了顧景曜不喜歡回答。
堅硬壓著柔軟,他低下頭,沙啞的嗓音滾在她的耳邊:“乖乖,你欠我的,什么時候還?”
秦顏晚每次聽他喊她“乖乖”心臟都會收縮得特別厲害,像被什么掐住似的喘不過氣。
別人的“乖乖”是戀人,是女友,是老婆,他的“乖乖”是哄騙她松口讓他做最后一步。
他貪戀的只是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