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厭還很理直氣壯:“我每天的飯局宴會那么多,那些客戶啊朋友啊,最喜歡給我安排女人,但我今時不同往日,我現(xiàn)在得為你潔身自好啊,所以就直說了,我在追女朋友,他們不信,我就把你的照片給他們看了?!?
他笑,“他們說,難怪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這位,確實夠美貌。”
“……”秦顏晚相信這是他做得出來的事。
心情就還,挺復(fù)雜的。
復(fù)雜的點在于,從來沒有人這么公然給她“身份”。
哪怕是“正在追的對象”這個身份,也從未有過。
她無可奈何:“柳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人來瘋,你會給我?guī)砝_的?!?
“不會有困擾,誰敢因為我追你給你困擾,我就讓他為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困擾。”柳厭輕描淡寫的話里,顏著殺伐氣。
秦顏晚抿唇,想再說什么,柳厭就拿起一碗雞蛋煮豆?jié){,直接要喂她,“試試這個,我看挺多人買的,應(yīng)該還不錯?!?
秦顏晚哪兒被人喂過,本能地往后躲,柳厭用塑料小勺舀了一勺,非要湊過去,“試試,試試唄?!?
“……柳總,柳總,我自己吃就可以?!鼻仡佂韨?cè)開頭,柳厭說:“沒事兒,照顧病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
秦顏晚不肯接受,“我真的自己來就行……唔!”
柳厭找到機會,直接一勺塞進她嘴里,秦顏晚真的不喜歡這種動手動腳,惱怒地瞪過去,結(jié)果眼角余光瞥見門外又進來一個人。
居然是顧景曜。
她當(dāng)場嗆住,還沒咽下的豆?jié){全咳了出來,她手忙腳亂地去抽紙擦嘴。
顧景曜腳步也一下頓住。
床上的秦顏晚,這會兒眼角微紅,嘴角帶著一絲白漬,似怒似嗔地瞪著男人,活像是怎么了那樣的曖昧糜魅。
他的臉色驟然沉下,一雙黑眸寒風(fēng)四起。
要命的是,柳厭還笑著說:“至于嗎秦秘書?喂你喝個豆?jié){就受不了,以后喂你吃別的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