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握緊手機,不敢接,接了肯定會被秦顏晚發(fā)現(xiàn)。
她咬著唇掛了電話,又在微信上給秦顏晚發(fā)消息:“小雨在我旁邊睡著了,我怕吵醒她?!?
秦顏晚回復(fù):“原來是這樣,你把小雨帶去醫(yī)院了?媽媽今天怎么樣?”
大姐看著病床上戴著氧氣面罩的秦母,哆哆嗦嗦打字:“沒事,媽現(xiàn)在……睡著了?!?
……
顧景曜回到19秦,在房門口看到司機。
他走過去:“什么事?”
司機低著頭:“顧總,今天的事,是蘇經(jīng)理讓我那么做的,她說是為您辦的,我才、才……”
他怕顧景曜會追究他的責(zé)任,所以先來認(rèn)錯。
顧景曜淡淡看他:“你只是想說這個?”
“還有還有,沈教授也來逼問過我秦秘書的下落……”
顧景曜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思緒一頓:“然后?”
“然后我看到他,把消息告訴給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司機把自己看到的都說出來,“戴口罩的男人馬上開車走了?!?
意思是,當(dāng)時還有別人去東邊樹林找秦顏晚?
顧景曜眉目凝了起來:“知道了,下去吧?!?
顧景曜刷卡進房間,一邊解開襯衫紐扣,一邊若有所思著。
戴口罩的男人?
那天,秦顏晚自稱有人跟蹤她,去查酒店的監(jiān)控,也找到一個戴口罩的男人。
莫非是同一個人?
他神色變得凜然,猜到什么,重新開門出去,按電梯下秦。
……
另一條電梯在17秦停下。
一雙漆黑的皮鞋走出電梯,男人穿著長風(fēng)衣,衣擺被鋒利的草葉劃破,有一道口子。
他從荒野林離開后,還沒來得及換。
他直接用房卡,刷開了1702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