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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南弦已經(jīng)洗完澡了,坐在床頭看文件。
阮羲和擦著頭發(fā)走出來:“哥哥,幫人家吹頭發(fā)?!?
“好?!?
他起身走過來,插上吹風機插頭,調(diào)好檔位,先往自己手心上試了下溫度,確定不冷也不過分燙以后,才往她頭發(fā)上吹。
小姑娘的發(fā)質(zhì)很好,木梳幾乎掛不住頭發(fā),就已經(jīng)順下來了,發(fā)梢撩過手腕,比上好的綢緞還要滑。
他實在沒見過誰的頭發(fā)比她還好。
“明天你會陪我一起去嗎?”阮羲和看著鏡子里的男人問到。
“明天我會以視察的名義去當評委?!?
“啊,所以明天的考官今天晚上就睡在我旁邊唄?!彼裘?,眼里都是促狹。
鶴南弦抿了抿唇,雖然事實確實就是這樣,但是她這樣子講出來,他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確定頭發(fā)吹干了,才放小姑娘去鉆的被窩。
他才關(guān)了燈,背后就有個小妖精貼上來。
紅唇落在他的肩胛骨上。
他一點點繃緊身體,寂靜的臥室里,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起來。
順著她的力道轉(zhuǎn)過身。
唇齒相抵。
許久未見,本就是極想念的,為什么還要克制?
他的溫柔,他的仔細,他不易察覺的強勢霸道,都化在這個燙人的吻里。
“想我么?”她手指穿過他的發(fā)絲,稍稍用力的抱著他的頭。
“想?!?
“哥哥吻我,用力。”她的音又啞又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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