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廂里。
大家都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晚上劇組停工放他們出來玩,當(dāng)然也不會那么早就回酒店。
有個小姑娘看到阮羲和右手上的戒指:“姐姐手上那個是卡地亞的對戒么?”
“是?!?
裘伽洛和季蕪瞬間都看過來。
“姐姐有男朋友了么?”
“沒有啊?!比铘撕托α诵?。
那枚求婚的鉆戒她收起來了,但是這枚對戒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沒有摘。
季蕪和裘伽洛又松了一口氣。
“姐姐之前談過戀愛嘛?好羨慕能和姐姐談戀愛的男孩子,一定很幸福?!毙」媚镄切茄?。
阮羲和一愣,幸福么?談的時候應(yīng)該是幸福的吧。
“談過?!彼男α诵?。
“有沒有哪個特別難忘?”
阮羲和忽然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特別難忘的呀。
“當(dāng)然有呀?!笨赡苁且驗樗男θ萏唤?jīng)心。
大家都只當(dāng)她是隨口一說。
“姐姐可以分享一下嘛?”
季蕪和裘伽洛都屏住了呼吸。
“我開玩笑的,沒有。”她笑著說。
這話無論是說真的,還是推脫之意,接下來聰明人都不會繼續(xù)往下問了。
林夕蒔心思縝密,她隱隱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但是阮阮笑起來的感覺跟以前沒什么區(qū)別啊。
“你暑假去哪玩了呀,這么久了才來看我?!彼÷晢柸铘撕汀?
“去澳城玩了?!比铘撕兔蛄艘豢诒械木啤?
“澳城玫瑰你知道嘛?”林夕蒔有點興奮,在新聞里看到澳城玫瑰的時候,她腦子里天馬行空的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節(jié),思如泉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