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這局面,如果有人能站出來說一句話,恐怕都會陷入這樣的局面當(dāng)中?!袄蟿?,人都走了嗎?”
這個時候,一個滿是憤怒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緊接著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膀大腰圓,肥頭大耳的三級警督。
這個家伙一雙眼睛瞇成了線,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倒塌的門,還有那站在院子里的幾個陌生人。
“你們……”
看到王豐他們肩膀上的警銜,這個家伙立刻上前,雖然不認(rèn)識王豐,但看到他二級警督的警銜,立刻抬起手敬了個禮,滿臉諂媚地笑著。
徐麟見到這一幕,算是徹底明白了。
這個派出所的人,沒救了。
他直接說道:“你就是所長,人是你殺的?”
嚴(yán)聰突然聽到身后詢問,當(dāng)即轉(zhuǎn)頭看向徐麟,見到他一臉威嚴(yán)之色,心中一顫,笑著說道:“兄弟我也是沒辦法啊!那小子居然持械襲警,那我肯定是要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在這個過程中,一個不小心槍走火了,所以……”
話沒有說完,嚴(yán)聰小心翼翼地看著徐麟,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東西來,可是徐麟的神色一片冷漠,完全沒有露出任何色彩。
“你的意思是,持械襲警,然后你走火了是吧?那我問你,他用的是什么武器?”
徐麟再次問道。
這句話一出,出乎意料的是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嚴(yán)聰,都在想他會怎么說?
因為這里的人都了解實情,實際上那個被槍殺的孩子,手里只有一把茶壺。
茶壺是不銹鋼的,里面還是空的,重量都不到一斤。
那樣的情況下,別說是砸一下了,就算是砸個十下八下的,都很難讓人重傷。
身為一個警員,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可以開槍還擊,什么樣的情況下可以開槍射擊要害,這個在警察學(xué)校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學(xué)過。
但嚴(yán)聰殺人的時候,完全就沒有考慮過這兩點。
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孩子其實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來勸架的,確實是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
“武器……武器是……”嚴(yán)聰說不出來了,臉上的神色有些發(fā)白。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徐麟又一次開口,接著問道:“你們?yōu)槭裁床簧蠄螅繛槭裁纯h城的警局里面,沒有出動警力支援你們?”
這話一出,眾人再次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嚴(yán)聰。
什么都不用說,徐麟一切都明白了,這個嚴(yán)聰在小小的帽兒鎮(zhèn)派出所里,簡直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他槍殺普通老百姓,還隱瞞事實真相,想要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
但如此重大的案子,是他想壓就能壓下去的嗎?
“你們……真的很不錯。”徐麟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淡淡地看了眼嚴(yán)聰和劉鑫書,說道:“把你們的武器上交?!?
嚴(yán)聰神色一變,說道:“這位同志,不知道你是哪個單位的?讓我上交武器,那也得我們縣里的王局親自來吧?”
徐麟聞,直接對王豐吼道:“把他們的武器給我卸了,誰要是反抗,就地?fù)魯?!?
嘩啦!
下一刻,王豐五人直接拔出了配槍,指著嚴(yán)聰和劉鑫書。
徐麟:“你們……愧對百姓的信任,愧對這一身警服?!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