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被身旁的侍女稱作王妃,那就應(yīng)該是拓跋炎的妻,姜暄和粗粗點頭當做行禮,又用力揮開那是鉗制住自己的手,說了一聲“有要事”便轉(zhuǎn)頭要離開。
這明顯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王妃怒氣更盛,不必再使眼色,身邊幾個孔武有力的婆子就上去把姜暄和按住,帶回到王妃面前。
“你好大的膽子,如此敷衍,就不怕我治你死罪。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答,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敢貿(mào)然進宮來?”
姜暄和面無表情的瞅了她一眼,知道她有手段,但后宮的女子誰沒有手段?
就算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自己也有的是法子治她,更何況今天這一局本就是為了自己,她就不信拓跋炎沒有在周圍布置人手看著這一切,哪怕不為了他那莫名其妙的私心,就算看在慕容崢的份上,他也不會輕易讓人對自己動手。
兩國正交戰(zhàn)起來,他能否打得過還是兩說。
“王妃?既然是王妃,為何行舉止直簡直像個市井潑婦?我這第一眼看去就不覺得是個王妃。若是你還有些禮數(shù)便趁早讓人把我放開,免得到時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后悔莫及?!?
那幾個婆子眼神一狠就要出手,卻被她們主子抬手給壓下去了。
王妃對這話有些反應(yīng),她饒有興致的走近,端詳著姜暄和那一張臉,似乎也是平平無奇,沒看出什么特別的,不曉得為什么能進宮來得到拓跋炎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