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自己因為方飛說的事情不是關于冷擎天的,而且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的時候,楚聞夏特別的興奮和激動,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一頓好吃的犒勞犒勞冷擎天,但是由于他的獸性發(fā)作,導致楚聞夏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后來那件事之后,楚聞夏身體就癱軟了幾天,買的菜就全部讓劉嫂下廚了,楚聞夏覺得非常無奈和委屈。
這一次,她說什么也要繼續(xù)上次沒有做好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天色已晚,周圍的路燈都開始亮了起來,令這附近的一草一木鍍上了淡淡的金亮,低調而又美麗。
楚聞夏把菜都洗好切好,劉嫂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看著手法嫻熟的楚聞夏揮舞著菜刀游刃有余的模樣,不免有些嚇破了膽,要是冷先生回來看到這樣一幕驚悚的一幕怎么辦?要知道,冷擎天可是特地讓劉嫂好生的照顧楚聞夏的,可是現(xiàn)在,劉嫂捂著臉,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自己很想幫幫楚聞夏的,可是,她卻讓自己去忙自己的事,她想親自動手,劉嫂蹙眉,她的本職不就是照顧她嗎?別的事?她還有事能比的上保證冷擎天的寶貝楚聞夏更加重要的事了?
在楚聞夏拒絕了n多次劉嫂的好意幫忙之后,終于禁不住劉嫂的軟磨硬泡,推著站在一旁嘴里念念有詞,嘰嘰喳喳的劉嫂的肩膀將她帶到了廚房門口,然后自己非常滿意的挑挑眉,繼續(xù)回到了廚房。
要知道,做飯對楚聞夏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一切都已經就緒了以后,楚聞夏也就那樣擱著,她也拿不準冷擎天會什么時候回來,冬天的菜特別容易冷,楚聞夏只好等著冷擎天回來再下鍋。
楚聞夏發(fā)了會兒呆以后,動了動有些僵硬的雙腳,外面有了響動,冷擎天的車子已經停在了樓下,楚聞夏愣了愣,連忙走下樓去迎接他。
今天晚上的風有些大,陰冷刺骨的,楚聞夏只覺得那刺骨的風刮在臉上有些疼,她甚至凍的縮頭縮腦的,楚聞夏正要笑著打招呼,冷擎天就先皺著眉頭:“出來干什么?外面這么冷,進去吧?!?
楚聞夏有些無趣,“哦哦”了兩聲就進了門。
楚聞夏直奔廚房,而冷擎天隨后也跟著進去了,大衣還沒有脫,整個人都沒見到一絲疲態(tài),只是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楚聞夏,還有廚房。
被這樣一種如電一般的眼神盯著,楚聞夏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炒菜翻炒的時候甚至被幾滴熱油濺到,可是楚聞夏卻不以為意,因為在平常,被油水濺到是常事,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對著冷擎天嫣然一笑,說道:“你先去坐一會兒,還有十幾分鐘就好了?!?
可是冷擎天卻一動不動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說道:“你穿的很少你知道嗎?天這么冷?!?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楚聞夏在心里嘟喃,因為之前去劉叔叔家的時候把所有的衣服都帶回去了,所以回來的時候沒有多拿一件衣服,楚聞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單薄的外衣,一邊說著一邊掀開了另外一個鍋子的禍害,清爽的笑了笑:“沒事的,以前跟我爸爸在山里的時候,山里一年四季都是陰寒,所以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我都習慣了?!?
“關節(jié)炎就是這么來的?”
“是啊?!?
“你的大衣呢?”
“哦哦,洗了,它臟了?!?
冷擎天終于不說話了,又靜靜的站了會兒,氣氛安靜的只聽得到楚聞夏炒菜發(fā)出的嘶嘶聲,以及鍋碗瓢盆碰撞發(fā)出的撞擊聲,在兩人這樣凝重的氣氛下,一股菜香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現(xiàn)在,楚聞夏有些討厭和冷擎天這個冷淡的男人待在著同一個空間了,明明想要為他那么多,可是為什么在面對他的時候,自己卻沒有了底氣,一副心虛的模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冷。楚聞夏看到冷擎天露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就覺得像是頭頂有一團黑壓壓的烏云,而她不知道何時會下雨。
楚聞夏不由得回憶起了過去的生活。
她爸爸是一個和顏悅色的人,在自己專心研究的學術問題上特別的一絲不茍,可是與他在生活中的模樣大相徑庭,他生活中特別平和,喜歡笑,偶爾戴著草帽晃悠悠的走到橋頭的圍棋攤上觀戰(zhàn),而且一觀就是幾個小時,可能旁人覺得這件事情索然無味,可是他自己卻是樂在其中。
楚聞夏跟她爸爸相依為命,雖然說他們是父女,年齡上更是差了太多,但是他們相處起來卻是像同齡的朋友一樣,楚聞夏非常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這種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