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馬上接起來:“大哥。”
周仁:“我跟明悅剛到深市,明天我要去見客戶,你給她當(dāng)一天司機(jī)。”
周義:“開工資么?”
周仁:“行,你想要多少?”
兄弟兩個人打趣玩笑了幾句之后,周義便應(yīng)下了這個要求,定了明天一早去希爾頓接明悅,給她當(dāng)司機(jī)。
——
鄭翩躚今天定了和齊賀臻一起出去玩。
兩人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餐之后,便一起來到地庫開車。
齊賀臻對深市比較熟悉,兩人一路都在聊今天的行程安排,鄭翩躚聽得很認(rèn)真。
但她很快就分了神——因?yàn)樗匆娏酥芰x。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幾十米,周義站在一輛卡宴旁邊,像是在等人。
鄭翩躚跟齊賀臻往前走著,和周義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鄭翩躚正躊躇要不要和周義說話的時候,周義忽然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她。
鄭翩躚看到他招了招手,接著,一個女人走到了他面前,給他遞了車鑰匙。
鄭翩躚沒聽見他們兩個人說了什么,但那女人笑得很開心,她長相很漂亮,屬于明艷大方的那一卦,看她和周義的相處模式,兩人應(yīng)該很熟。
鄭翩躚的目光一點(diǎn)點(diǎn)冷下來,這個時候,周義一回頭,兩人的視線撞到了一起。
鄭翩躚從周義的眼底看到了驚訝和錯愕。
她直接收回視線,裝沒看見他,跟齊賀臻一起越過周義上了車。
說來也是很巧,齊賀臻的車正好就跟那輛卡宴在同一個停車區(qū),中間隔了一個車位。
鄭翩躚上車之后,情緒忽然低落了不少,齊賀臻發(fā)覺不對勁,便問她:“翩躚,怎么了?”
鄭翩躚搖搖頭,“沒事?!?
為了不讓齊賀臻看出端倪,鄭翩躚擠出了一抹笑。
但盡管如此,這一整天下來,鄭翩躚還是會時不時地想起地庫里的這場偶遇。
越想越覺得自己天真可笑,居然因?yàn)樽蛱斓南嗵帉χ芰x這個海王有了改觀,甚至還因?yàn)樗氖涓械嚼⒕巍氡刈蛱焖膫囊彩茄莩鰜淼?,不知道用同樣的手段騙過多少人。
她沒什么經(jīng)驗(yàn),被他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而他轉(zhuǎn)頭就能和另一個女人談笑風(fēng)生。
——
鄭翩躚跟齊賀臻在深市玩了一天,之后便回到了港城。
因?yàn)橹芰x的那件事情,鄭翩躚后面幾天心情都不是很好,她將自己關(guān)在家里畫了幾天畫,但情緒并未得到宣泄,于是決定出去血拼。
這天上午十點(diǎn),鄭翩躚走出公寓大門打算去開車,忽然被一道身影攔住了去路。
看到周義那張含笑的臉出現(xiàn)在視線范圍內(nèi),鄭翩躚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
她話都懶得說,繞開他就要走。
周義拽住她的手腕,“給你發(fā)消息也不回,我在你家樓下蹲了三天了?!?
鄭翩躚:“滾?!?
周義:“總得讓我知道你生氣的原因吧。”
他問,“是因?yàn)槟翘煸诰频辍?
“離我遠(yuǎn)點(diǎn),臟男人。”鄭翩躚想起那事兒就來氣,毫不客氣地罵他。
“怎么就臟男人了?”周義哭笑不得,“大小姐,那天那個女人是我嫂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