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翩躚沒有回答,她眼神迷離卻空洞,手臂抱住自己的身體,顯然還停留在余韻之中。
秦烈往下瞥了一眼,“翩躚,是洗澡還是繼續(xù)?”
鄭翩躚反應(yīng)的速度還是有些慢。
她盯著秦烈看了十幾秒,之后便主動將嘴唇貼到了他的喉結(jié)上。
秦烈將紙巾扔到一邊,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身上,低頭去吻她的眼角。
后來鄭翩躚還是在一直在哭,但她哭得很小聲,隱忍著抽噎。
——
后來,鄭翩躚沒有了記憶。
不知道是累得睡過去的,還是因為情緒起伏太大睡過去的。
再睜眼的時候,房間的光線已經(jīng)暗了下來,她習(xí)慣性地翻了翻身,接著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
“你醒了?!鼻亓覐纳嘲l(fā)處起身走到了床邊,彎腰靠近她,關(guān)心:“疼不疼?”
鄭翩躚看到秦烈的臉之后,腦海中馬上涌入了白天的畫面。
沖動過后,她有些不知道如何的面對他。
秦烈似乎看穿了鄭翩躚的想法,直截了當(dāng)?shù)貙λf:“你不用有壓力?!?
鄭翩躚:“……對不起?!?
秦烈:“疼么?肚子餓不餓?”
他說,“應(yīng)該是我道歉,幾次都沒控制好,好像有點腫了。”
鄭翩躚搖了搖頭。
秦烈:“我給你洗過澡了。晚飯我讓前臺送過來,想吃什么?”
鄭翩躚:“你決定吧?!?
秦烈:“好,那你先起床,我去打電話。”
談了半年多戀愛,秦烈對于鄭翩躚的口味喜好還是有所了解的,叫餐的時候,叫的基本上都是她喜歡的。
不到二十分鐘,酒店就把晚餐送來了。
鄭翩躚換了一套衣服,和秦烈一起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剛剛服務(wù)生來送餐的時候,以為他們是情侶,還擺了一朵玫瑰,點了一根蠟燭來烘托氣氛。
秦烈將餐前面包推到鄭翩躚面前,“法棍,你喜歡的?!?
鄭翩躚拿了一塊,低頭默默地吃著,腦子里不斷在思考,她和秦烈今天這件事情,應(yīng)該怎么處理。
鄭翩躚沒想過,有朝一日,這種事情竟然會在她身上發(fā)生。
之前戀愛的時候,做什么都順理成章,畢竟是情侶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名不正不順,她內(nèi)心還是很難接受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這樣……和周義有什么區(qū)別。
“在想應(yīng)該怎么跟我說清楚?”秦烈冷不丁一個問題,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被洞穿了心思,鄭翩躚的臉色有些蒼白,“我今天——”
“你今天很不一樣?!鼻亓医舆^她的話,“以前我們做的時候,你不會這樣?!?
鄭翩躚說不出話了。
秦烈:“我仔細(xì)想過,你是在秀場附近下車之后不對勁的。”
“沒關(guān)系的,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秦烈笑了笑,“我剛才跟你說過了,別有壓力,再說了,我們之間,不是第一次了?!?
鄭翩躚:“但現(xiàn)在——”
“現(xiàn)在都是單身,也沒有問題。”秦烈接過她的話,“不要胡思亂想,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