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玥宓撫上鄭翩躚的肩膀:“翩躚,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你還年輕?!?
“我好冷?!编嶔孳]眼前發(fā)黑,“我想回去躺著?!?
她說完,便扶著沙發(fā)想要站起來,可是因為情緒太激烈,導致起身時根本站不穩(wěn)。
幸好鄭凜敘眼疾手快,將她接住,順勢抱了起來,“我送你上去。”
鄭凜敘將鄭翩躚抱回到了樓上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之后,替她蓋好了被子。
看著鄭翩躚憔悴蒼白的臉色,鄭凜敘沉聲說:“好好睡一覺,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鄭翩躚看著他,“哥,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我居然為了這樣一個人……”
“翩躚?!编崉C敘將她自責的話打斷,手替她掖著被子,“我不會對你失望,你也從來不是我的麻煩,二姐說的對,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況且,錯不在你?!?
“好好休息?!编崉C敘說完這番話,便從鄭翩躚的臥室退了出去。
——
鄭凜敘下樓之后,正好廚房的人做好了晚飯,鄭凜敘和鄭玥宓一起去了餐廳。
經(jīng)過了剛剛的事情,姐弟兩人都沒有什么胃口。
鄭玥宓:“我看翩躚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去那邊之后先給她找個咨詢師吧?!?
鄭凜敘點點頭,他也正有此意。
鄭玥宓:“那個叫周義的,你計劃怎么處理?”
雖然鄭凜敘在鄭翩躚面前沒有表達過任何要找周義算賬的意思,但是,鄭玥宓心知肚明,這么玩弄鄭翩躚的感情,鄭凜敘不會讓他好過。
鄭凜敘:“還沒有想好?!?
鄭玥宓:“他家里——”
鄭凜敘:“不是港城人?!?
此前他就已經(jīng)查過周義家的背景了,“北城人,在那邊影響力不小,還有特殊背景?!?
鄭玥宓聽完這話之后,表情嚴肅不少:“特殊背景?”
鄭凜敘“嗯”了一聲,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給了鄭玥宓。
鄭玥宓:“聽起來他們家的家風很正,怎么出了個這種人渣?!?
鄭凜敘:“我考慮過,處理他沒有用?!?
他說:“他們家族的生意目前是他堂哥在負責,剩下的幾個兄弟都還在讀書?!?
鄭玥宓何嘗不懂這個道理,只是咽不下這口氣:“那他這么對翩躚,就算了?”
鄭凜敘:“只要他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翩躚的面前就足夠了?!?
殺人犯法,否則他肯定毫不猶豫動手了——鄭凜敘也想過動用人脈用暴力手段教訓周義,但那樣做只是短暫地泄憤,反而會將鄭翩躚推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不聯(lián)系,今后不要產(chǎn)生任何交集。
鄭翩躚自尊心強,道德感也強,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難堪的人只會是她。
周義是不要臉的,試圖讓一個不要臉的人的悔過,本身就是個笑話。
鄭玥宓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幸好翩躚還算理智的,及時止損了。”
繼續(xù)拖下去,受的傷害只會比現(xiàn)在更深。
——
鄭翩躚回了鄭家祖宅,周義不陪她之后,時間空了不少,便去了展覽中心那邊看現(xiàn)場。
之前榮悅找他幫忙找了個舞臺設計師,是周義之前在美高的一個學弟。
周義今天過來的時候,學弟剛好也在,便走過來跟他說話:“周義哥,你來了?!?
周義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越來越帥了啊,中午請你吃飯,辛苦了?!?
學弟:“你難得找我?guī)兔?,我還挺榮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