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他的小妻子,究竟是什么來頭。
對于北冥夜煊來說,大概再也沒有比這種,對自己最在乎的人,一無所知無法掌控還要難受壓力的感覺了。
這位爺能忍到現(xiàn)在,真心挺不容易的。
北冥夜煊眼底裹幾分戾氣,“京城那幾個人的手伸的太長了。”
云傾參加調(diào)香大賽期間,真的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魑魅魍魎,都敢跑到她面前來找存在感。
唐堇色笑,“那還不是都賴你?你在京城的行情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公開跑去給云傾當(dāng)評委,還偏心她偏心的這么明顯......嘖!”
北冥夜煊撩了下長而筆直的睫毛。
唐堇色感受到他驟然轉(zhuǎn)冷的氣息,瞬間慫了,急忙換了話題,“昨天貓兒臨走之前,跟我說了件事,關(guān)于你老婆對你的評價......聽不聽?”
北冥夜煊語氣冰冷,“你是太久沒挨揍了是吧?”
昨天的事情,敢瞞到今天才來跟他說!
唐堇色頓覺腮幫子疼,慌忙開始將功補過了,“錄音我馬上發(fā)給你?!?
為了不成為第二個被殃及池魚的對象,唐堇色飛快地將電話給掛了。
兩分鐘后,北冥夜煊聽完了那段云傾跟云嬈對他的另類評價。
男人將修長的胳膊,搭在車窗上,血紅色的薄唇,完完全全勾了起來。
當(dāng)個好人有什么難得?
只要云傾在他身邊,不離開他,他可以一直做個溫柔紳士的好人。
北冥夜煊盯著學(xué)校大門,目光迥然異燦。
而此時,云傾正提著書包,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校園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