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
安元桐惱怒的拍桌而起,這個脾氣一看就是隨了安老,眼睛瞪大:“你別在這里信口胡說,小心我……”
“安元桐?!卑怖咸?,一巴掌打在了安元桐的后腦勺上,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踉蹌了下,耳邊還響起來自于安老的訓(xùn)斥:“你這個混小子,再在這里瞎說,小心我打死你?!?
說完,安老也不看他尷尬又難堪的臉色,轉(zhuǎn)眸看向柳臻頏:“柳丫頭,你剛剛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當(dāng)槍使?
被誰當(dāng)槍使?
雖說安老已經(jīng)從重要崗位上退了下來,但敏感度還是有的。
柳臻頏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掀了掀紅唇,溫涼的嗓音淡淡的:“他主動摻和到別人的家事里,仗著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關(guān)系當(dāng)馬前卒當(dāng)說客,恐怕即將是要惹禍上身的?!?
安老不太清楚安元桐的事情,但安元桐自己清楚。
他臉色倏然一變,雖說很快就平和下來,但還是有著掩飾不住的色厲內(nèi)荏:“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小心我讓人把你抓起來。”
“哦,那我就不說了唄?!?
柳臻頏沒什么脾氣的笑著,看起來挺無辜乖巧的,可吐出來的每個字都有著令人心悸的嘲弄之意:“反正趕不上我后天訂婚的人是你,在我的大日子里看不見你這種令人不喜的人,說到底是我賺了?!?
這話,看似什么都說了,又看似什么都沒說,令人百爪撓心的感覺挺不好受的。
至少安老是忍耐不了,他在午餐結(jié)束后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柳臻頏,粗狂的嗓音一如既往調(diào)門挺高:“柳丫頭,你剛剛那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