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們轉(zhuǎn)身便匆匆離開了。
全程,他們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三米外支撐柱下狼狽坐著的蕭時。
就連蕭時本人也很驚奇。
但直到上了車,他才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剛剛那些人……都看不到我?”
“對啊?!?
柳臻頏半倚在座椅上,姿態(tài)懶懶散散著:“我說過的,我能救你?!?
“那他們?yōu)槭裁纯床灰娢遥俊?
“你想知道?”
柳臻頏突然凝眸過去,面帶笑容:“你似乎就是因為知道太多,所以才被追殺的?!?
這類似于調(diào)笑的語,令蕭時立刻就收斂所有的表情。
“你這樣能力的人,不是隨便人能夠請得動的,所以……你幕后真的沒有老板?!卑肷危粲兴迹骸澳悄銥槭裁匆任??”
“因為我剛開了家餐廳啊?!?
“餐廳?”
這關(guān)救他什么事情?
瞧著蕭時滿臉疑惑的模樣,柳臻頏解釋的更為清楚些:“我的餐廳缺個算賬的。”
“可是……我是個律師?!?
蕭時沉默了兩秒鐘,默默的啟唇:“算賬應(yīng)該找會計才對?!?
“哦。”
柳臻頏依舊維持著她打瞌睡的姿勢,慢悠悠抬眸看過去,回應(yīng):“律師也會算賬的,對吧?!?
她的那副樣子,仿佛只要從他口中聽到一個“不”字,就能將他從車上扔下去般。
蕭時狼狽的咳嗽了下。
他強迫著自己點頭:“是,我會算賬的?!?
聞,柳臻頏重新磕上眸,扯唇隨意的笑著。
“不管你是做什么的,能算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