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針眼?
柳臻頏歪頭認(rèn)真思索了下。
她跟白顏都是女孩子,白顏有的,她都有,甚至還比白顏大。
為什么會(huì)長針眼?
但柳臻頏也沒有提問,只是乖乖的應(yīng)了聲,聽著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將手指舉起來,溫軟語的腔調(diào),聽起來委屈巴巴的:“你看,我為了制符,都受傷了?!?
瞿嘯爵垂眸,就睨見她瑩白的指尖噙著一滴血,猩紅妖冶。
他想也不想的便俯身,很自然的將手指含在口中,舌尖舔舐,將血卷走,低沉的嗓音沙啞的笑:“那我?guī)湍闾蛱?,很快就不疼了?!?
“是么?”
這樣拙劣的說法,柳臻頏當(dāng)然是信了。
所以,她直接將手指重新戳回到瞿嘯爵口腔里,笑得明媚燦爛:“那你再幫我舔舔吧,這樣好的更快些?!?
兩個(gè)人近乎曖昧的行為在包廂中并不算多打眼,卻很快被白顏全裸著開門跑出去的動(dòng)作給打斷了。
白父如果不是全程都被控制著,怕是下一秒便能暴起,雙眸猩紅,簡直殺了柳臻頏和瞿嘯爵的心都有了。
但誰讓他將保鏢留在了門外,不僅耽誤了最佳救援時(shí)間,還早早就被瞿嘯爵身邊的警衛(wèi)員給扣押帶走了。
臨走前,柳臻頏還湊到白父跟前,笑晏晏的道:“你生氣了嗎?你為什么要生氣?。课矣譀]有讓你裸奔,而且按照你的思路,我名下也有很多錢的,隨便給你一點(diǎn),你不就是該原諒我了嗎?反正白顏也沒有受到什么真實(shí)性的傷害。”
口中的布條被取出,白父完全顧不得形象,盛怒中,通身的威壓全部朝柳臻頏壓過去:“柳臻頏,這筆帳能這么算嗎?”
“可你卻是這么算的啊?!?
輕描淡寫的幾個(gè)字,令白父有一瞬間的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