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無物的三個字將知瑾的話截住,似勸說又似警告。
可知瑾卻根本不聽,不停的叫囂聲令柳臻頏煩不勝煩,扁扁嘴,抱怨道:“你好煩哦,我說別叨叨,你怎么這么不聽話???”
說著,她看似隨意的輕彈了下手指,然后下一秒知瑾的喉嚨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掌扼住般,只能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知瑾驚得瞳眸放大,不斷的用手抓撓著自己的脖子,卻根本無濟(jì)于事,她只能不斷的用嘴型重復(fù)著一句話。
你對我做了什么?
柳臻頏看得懂,卻不放在心上,隨意抽了張紙擦拭著手指上沾染的汁水,漫不經(jīng)心:“你放心,我沒對你怎么樣,只不過是封住了你的喉嚨,你太吵了,我不喜歡的?!?
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就像是二重唱,被控制的兩個人皆是怒目而視。
弄得柳臻頏就不懂了:“你們?yōu)槭裁瓷鷼??明明是你們先招惹我的啊?!?
不過,她的問題最終也沒有人能夠回答她。
倒是一旁的保鏢隊長上前:“柳小姐,那今后這兩個人如何安排?”
“繼續(xù)管吃管啊?!绷轭@應(yīng)得格外輕巧,慢吞吞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不過,我未婚夫說了,有些人就跟畜生一樣,給點(diǎn)教訓(xùn)才能真正學(xué)會乖順,所以既然他們倆不聽話,那就把所有的通訊設(shè)備都沒收了吧?!?
南封不是嫌他被囚禁在這里嗎?
那她就讓他嘗嘗徹底被囚禁的滋味。
“而且,他倆剛剛都惹我生氣了,作為懲罰,以后每天下午的三點(diǎn)到六點(diǎn)他們就都會犯病,你們要看好他們,別傷到了,不然的話……”柳臻頏輕描淡寫的睨了眼地上疼到瞳眸渙散的南封,很悲傷的嘆息:“我?guī)煾缚墒菚奶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