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問,她扁扁嘴,紅唇蠕動,無聲說著什么。
她以為他看不見,可誰知下一秒就被他捏住了臉:“你說我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
含含糊糊的嗓音糯唧唧的,紅唇的色澤在他古銅色手指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鮮亮,頗有幾分任君采擷的味道。
劍眸瞬間沉了下來,他思索了幾秒,俯身湊了過去,狠狠在她唇上碾了碾。
沒敢深入,只是單純的用牙齒啃噬了兩下,力道控制在疼與不疼的交界處,制造出一種無法輕易形容的感覺。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杏眸下意識的擴大,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溫軟的唇瓣,清新的味道,令他心底那股子濃烈的躁意稍稍退卻,他頭顱后退了點,沙啞著嗓音:“你給我老老實實在這里呆著,再跑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沒等她回應(yīng),他反手將車門關(guān)住。
只留下一個呆愣愣的柳臻頏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神有著幾分渙散的呆滯。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手中的泡芙被捏著稍稍有些變形,奶油從酥皮破口處溢出來,沾在她指尖。
她可惜的連忙將捏壞了的泡芙放進口中,又將臟兮兮的奶油擦干凈。
然后她才有時間往外瞅一眼。
透過車窗,便瞧見瞿嘯爵正和戚子航交談著,他背著自己,看不見嘴型也不清楚說些什么。
順著風(fēng)吹過來的嗓音也隱隱綽綽:
“她的事情能不能壓下去?”
戚子航蹙眉:“你是說她算卦的能力?”
“對,我擔(dān)心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宾膰[爵眸色深寂,指尖垂在身側(cè),不斷的摩擦:“畢竟南城區(qū)還潛伏著另外一股勢力,妄想控制世家的權(quán)利?!?
從一開始的華家,到后來的苗陽,再到現(xiàn)在申超的昏迷。
無不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掌在幕后攪弄風(fēng)云。
如果讓幕后之人盯上了柳臻頏,那么她的清閑日子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