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待柳臻頏這種女人,瞿嘯爵還是冷著臉教訓(xùn)一頓來得比較實(shí)在。
但他還沒開口,柳臻頏就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嬌里嬌氣的晃著:“我要吃冰淇淋,我就要吃冰淇淋?!?
這幅模樣,對比她平日里而,可以稱得上是撒嬌,小眼神巴巴的,就好像不給她吃冰淇淋就是虐待一般。
瞇起深邃的眼眸,他看著她生動的五官,從離開那天積攢到現(xiàn)在的暴躁煩悶情緒慢慢沉淀下來。
閉了閉眸,不戰(zhàn)而敗,他認(rèn)命的道:“行了,冰淇淋不行,我讓陸秉給你買熱果汁?!?
“可,我還是想吃……冰淇淋?!?
瞿嘯爵聽到這話,心頭又竄出了火苗,眉目間覆蓋上一層惱意:“矮冬瓜,你是不是欠收拾?跟三歲小孩一樣由著自己的性子,是不是真給生場病才知道收斂,恩?”
他真的惱了,她才收斂一點(diǎn),嘟著紅唇:“真的不能吃冰淇淋?”
瞿嘯爵的表情更兇:“不能?!?
“那好吧。”柳臻頏扁扁嘴,帶著幾分不情不愿:“我不要熱果汁,我想要奶茶,多放珍珠?!?
“行?!?
現(xiàn)在柳臻頏只要不嚷嚷著非吃冰淇淋,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瞿嘯爵也能認(rèn)命的答應(yīng)下來。
偏首,他看向陸秉:“熱奶茶。”
他連句“謝謝”都沒有說。
雖說是被吩咐,但瞧著素有“殺器”美稱的瞿嘯爵,現(xiàn)下這幅吃癟的模樣,陸秉還是挺高興的。
他動作不慢,三分鐘后就將一杯多要小料的奶茶遞到柳臻頏手中:“小嫂子,現(xiàn)在你能夠給我解釋下了嗎?”
吸了口奶茶,甜滋滋的味道令她開心的晃著腿。
未曾抬眸,她輕描淡寫的解釋:“因?yàn)樗龝诿魈旌湍愠燥垥r(shí),碰見個(gè)更有錢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