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她是心無旁騖,可現(xiàn)在,她有比修行更在乎的人了。
她又磕了下頭,紅腫處愈發(fā)明顯:“師父,蕓蕓眾生,老天爺是看不過來的,他的孽我替老天解決,至于我這輩子的德……就算是送給祖師爺當(dāng)禮物了?!?
無愛方可破全局。
可這情愛……她沾染了便沾染了。
“師父,我最終還是要去國外走一趟的,不管是為了龍脈國運(yùn),還是為了瞿嘯爵,既然幕后之人想要瞿嘯爵的命,那么……他不死,我不安。”
師父被氣得坐在上方直喘粗氣,原本那副莊嚴(yán)慈愛的模樣也被毀得干干凈凈,盯著柳臻頏那副堅持的模樣,最后只能咬著牙:“我就知道,收了你這個徒弟,我會被氣得少活好多天?!?
“沒辦法,我這叫恃寵生嬌。”
瞧著師父的態(tài)度和緩,柳臻頏立即笑起來,明媚嬌艷,一看便是被細(xì)心呵護(hù)嬌養(yǎng)起來的人:“說到底,還是師父疼我。”
“誰教你這么油嘴滑舌的?!睅煾笐B(tài)度狀似嫌惡,實則嘴角翹起掩蓋不住的孤度:“還不跪好了?好好的在祖師爺面前懺悔你的過失,這柱香滅之前不準(zhǔn)起身?!?
“是師父?!?
柳臻頏重新挺直腰身,認(rèn)認(rèn)真真跪在墊子上,然后眨眨眼,用商量的口吻,“師父,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你別和他說唄。”
雖然,她沒有說明白“他”是誰,但師父的眉心瞬間褶皺起來:“什么?他不知道?”
“可能知道一點。”
柳臻頏的手指拉開一點細(xì)縫:“但是他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想讓他知道的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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