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xiàn)下只是訂婚,過個一年半載還有結(jié)婚,但好不容易逮到能夠光明正大折騰瞿嘯爵的機(jī)會,眾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哪怕瞿嘯爵往日里在南城區(qū)的積威甚深,但大家還是巧立名目,輪流灌酒。
華清和申超作為伴郎,自然在旁邊幫襯著點,見討?zhàn)埐怀桑戕D(zhuǎn)臉威脅道:“你們可都小心著點,今天你們做了初一,等哪天你們訂婚結(jié)婚的時候,小心到時候我們做十五啊?!?
只可惜,這樣的日子里,這話根本就不頂事。
眾人笑成一團(tuán):“管以后做什么,現(xiàn)在先鬧痛快了再說,喝酒,我剛剛祝你們百年好合,爵爺還沒有喝這杯呢?!?
倒是瞿毅錕這個身為堂弟的,全程溫淡疏離,連話都沒有幫著說上一句。
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還竟然湊到柳臻頏跟前來,說著似是非是的話:“恭喜柳小姐得償所愿,今天我爸媽該出場的也出場了,該做的都做了,柳小姐也該得饒人處且饒人了吧?!?
“柳小姐?”
他說了那么多,她都沒在意,倒是因著這個稱呼,歪了歪頭:“你好像應(yīng)該改口了吧,叫聲大嫂來聽聽?!?
語噎,但他很快就從善如流:“大嫂。”
“哎。”
美滋滋的笑起來,柳臻頏早就換了身上的婚紗,穿了套大紅色的秀禾,精致的妝容,讓她看起來比往日的嬌憨而,多了幾分嫵媚精致。
看著她這幅模樣,瞿毅錕用力的蹙了蹙眉,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沒變臉:“大嫂,既然你跟大哥都訂了婚,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剛剛說的你應(yīng)該好好考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