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聽到這個字在空中飄散開,被保鏢捆起來的男人怕是能一口血噴出來。
柳臻頏害怕?
她還有害怕的時候?
柳臻頏當然害怕呀,她害怕自己扛著南封,從山崖下生生走回去的話,會耽誤訂婚時間的。
現(xiàn)在瞿嘯爵來接她多方便,救人訂婚兩不誤。
時間掌握的剛剛好。
當她坐進車里,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啊,我真是一個優(yōu)秀的時間管理大師?!?
“什么大師?”
瞿嘯爵拉開車門,正好聽到最后兩個字,下顎線依舊繃得很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頗有幾分面無表情的滋味。
現(xiàn)下,柳臻頏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漂亮的臉蛋揚起大大的笑臉:“我是在夸你來得好及時哦?!?
“是么?”
車子啟動,他將前后的擋板升了起來,然后輕而易舉的將她壓在了后座上,俊臉透著淺淺的后怕和擔憂:“我來的及不及時我不清楚,不過你倒是仗著自己的身手好就喜歡為所欲為?!?
兩個人距離的近,氣息就這么噴在她的耳蝸上,帶著點曖昧的戰(zhàn)栗感。
她盯著他的臉懵懂了幾秒,突然抬起腦袋在他薄唇上親了下,笑得燦爛又漂亮:“你是在擔心我對不對?我有讓張網(wǎng)易去通知你的,就是害怕你找不到我會擔心,并沒有為所欲為?!?
他被她嬌怯怯的親吻弄得瞬間火氣全無,剩下的只是淡淡的怕意。
“你應該讓張網(wǎng)易去找我,然后我陪你一起來的?!?
低低的嗓音溫柔下來,漾著若有似無的嘆息,他將她從后座上拉起來,摟進懷中:“臻頏,你要明白,我現(xiàn)在是你的未婚夫,今后是你的丈夫,我們是在一起同度一生的人,我知道你會的很多,以前在山上習慣了什么事情都你自己做,但現(xiàn)在你是在山下,是在準備跟我結(jié)婚的過程中,你就要學會一點點依賴我,我也會萬事都跟一起處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