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擔(dān)心?”
柳臻頏向前傾身,清脆的嗓音,再溫涼也掩飾不住其中的惡趣味:“呵?!彼t唇掀起,發(fā)出一個簡單的字音:“你來采訪我之前沒有做過調(diào)查嗎?我生父名下的企業(yè)早就被我收購了,換之……”
“就算我哥想要來分家產(chǎn),也只不過是幾百萬的事情,你覺得我會稀罕嗎?”
這話讓在場的所有記者都啞口無。
而一旁的韓木卿看著她面無表情又出毫不收斂譏諷的模樣,不知為何,竟覺得詭異的和瞿嘯爵重合在了一起。
或者是說……
他們兩個人從姿態(tài)到表情都如出一轍。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夫妻相?
如此想著,他不著痕跡壓下心底對瞿嘯爵的不喜,站出一步,護(hù)在柳臻頏身前,斯文的模樣就算是在高清的鏡頭前,也格外的儒雅:“各位,我妹妹年紀(jì)尚小,如果你們有什么疑惑,可以沖著我來,我來解答。”
然后,他趁著記者開口前又道:“至于剛剛各位所說的家產(chǎn),我不會沾染毫分,歡迎所有公眾對我進(jìn)行監(jiān)督?!?
記者瞧著挖不到什么勁爆的消息,便帶著惡劣的猜測:“韓先生,您真的對那些金錢不心動嗎?畢竟柳小姐今后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不成令尊還真準(zhǔn)備讓她將那些錢都帶到夫家去?”
說實話,韓木卿對這種刻意惡化女性的詞匯很是不喜,于是眉頭緊鎖起來,板起臉來的模樣看著很是嚴(yán)肅:“這位記者朋友,我不明白你身為女性,為什么還要對同性存在這么大的刻板印象和封建思想,在我看來,家族企業(yè)的繼承和發(fā)揚沒有所謂的男女之分,只有能力高低之別。”
說著,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視線,將柳臻頏送回到了車中,幫她關(guān)好車門后,才又轉(zhuǎn)過身來:“還有一句話,我想送給大家……只有沒能力的人才會一味的將視線放在家中的一畝三分地上,計算著那些蠅營狗茍,光明磊落些,對你我都有好處,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