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算這么落幕了。
等瞿嘯爵重新?lián)碇轭@走出更衣室的門時,一眼就瞧見申超滿臉擔(dān)憂的等在門外。
他瞧見他們時,更是用視線上下掃視了眼,生怕他們是缺了胳膊或少了腿。
最后,他才長舒一口氣:“爵哥,大師,你們沒事吧?”
“情侶之間鬧脾氣,能有什么事情?”
瞿嘯爵說的輕描淡寫,可申超卻撇了撇嘴,對他的話是半個字都不肯相信。
誰家情侶之間鬧脾氣,把整個更衣室都差不多給拆了。
要論唯一還能保留下來什么?
那就只有那扇門了。
等柳臻頏去拿她落在車?yán)锏氖謾C(jī),瞿嘯爵便單手插在口袋中,站在原地,頂著一頭亂發(fā),英俊中摻雜著幾分頹然性感,通身還有著殘存的兇狠。
他隨手將一張銀行卡扔到申超的懷中:“更衣室需要賠的錢直接從里面刷?!?
“好的,你們都拆成這幅樣子了,人家肯定是要讓賠錢的?!?
申超自然而然的接下應(yīng)是,又湊上前兩步:“爵哥,你和大師打了一架有什么結(jié)果嗎?”
“結(jié)果?”瞿嘯爵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溫淡矜貴的眉目沒甚溫度:“要什么結(jié)果?”
“大師好像根本就不覺得她這件事辦得不妥當(dāng)。”
最重要的是,她這么貿(mào)貿(mào)然的鬧騰這么一次,令多少人跟著擔(dān)心。
“恩。”
一說這話,瞿嘯爵又感覺有些躁意涌上心頭。
他下意識想要抽支煙,卻從身上沒有摸到煙盒,指腹相互碾了碾:“以后盡量看住她,被讓她再碰車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