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戴著金鏈子的刺青大漢立即站了起來,,滿臉賠笑道:“秦小姐,我哥不是沒來,他是突然有點(diǎn)不舒服,下午掛瓶鹽水就......”
“連州距離青州不到三百公里,也能水土不服?黃老大身子骨這么弱嗎?”
秦青畫淡淡的道。
“這......”
刺青漢子面色一變,有些尷尬道:“秦小姐這話說的,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我哥下午......”
“不用和我解釋?!?
秦青畫直接打斷了他,冷冷道:“平日里,他想怎么生病都隨他,但今天,三分鐘內(nèi)他不到場,連州老大的位置,他就不用坐了!”
“秦小姐,你…你這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
刺青漢子面色大變,著急道:“諸位也來評評理,秦家是勢大,但還沒有到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哥位置的地步吧?”
“還有兩分鐘?!鼻厍喈嫺静焕頃皇堑皖^看了一眼手表。
“你!
刺青漢子見狀,也徹底撕破臉道:“我哥不來又如何?臭婊子你在這裝什么呢?”
“今天江北諸位老大推舉秦家做頭,只是想聯(lián)手對付黑寡婦罷了,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了嗎?整個江北的地下龍頭嗎?!”
“小崽子......”秦世平徹底忍不住了,怒火沖天的就要起身。
秦青畫擺了擺手,示意父親不要沖動,依舊平靜道:“最后一分鐘,你哥哥黃破軍不來,連州老大的位置,就按我說的拿掉?!?
“趕緊拿,我們兄弟倆等著呢??!”
刺青漢子冷笑道:“我他媽實(shí)話告訴你!我哥根本沒生病,而是去了柳小姐那邊!”
他一邊說,一邊環(huán)顧四周道:“我來,就是給秦小姐一點(diǎn)面子而已,你不要,那我也就不給了!正好讓我看看,你這條小小的江北地頭蛇,斗不斗得過人家金陵來的強(qiáng)龍!”
“諸位也一樣,柳小姐可是說了,只要投過去的人,地盤什么的都不變,利益分配也能談,但若是繼續(xù)跟著秦家......”
說著,他冷笑一聲,剩下的話沒說,意思卻不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