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三叔……新年快樂……”
“三叔……三叔……新年快樂……”
“三叔……三叔……零花錢……”
“不不不……那不叫零花錢,那叫壓歲錢……三叔……三叔……壓歲錢……”
兩個小丫頭推開院門,來到窗前敲窗戶了。
燕云睡得朦朦朧朧,在無奈中讓柳韻兒打開了屋門。
多半年過去,這兩個小丫頭長高了不少。
也出落的水靈了!
五官精致,辭清晰,一顰一笑間,泛起兩個精美的小酒窩。
燕云哈哈一笑,拿出兩個提前包好的紅包,塞到了兩人手里。
兩人高興的手舞足蹈。
隨之沖出屋內(nèi),大聲喊道:“三叔給我發(fā)壓歲錢了……三叔給我發(fā)壓歲錢了……”
趙婉瑩與洛冰雪等人,起了個大早。
在舒心等人的招呼下,與燕云等幾個女人,向陳牧、孔之道、秦耀川等長輩,一一拜年。
這一年是荊棘坎坷,命運多舛的一年。
這一年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一年。
這一年是人生蛻變,逆境翻身的一年。
……………………
距離罡金城不遠(yuǎn)處的燕趙山上。
數(shù)十輛馬車,軋著厚厚的冰雪,在一路的顛簸中,向著罡金城首奔而來。
這些人蜷縮在馬車內(nèi),一個個凍得面色發(fā)紅,手指頭都凍成了胡蘿卜。
(小作者出身農(nóng)村,小時候上學(xué),教室走風(fēng)漏氣,小手經(jīng)常凍得通紅,連寫字都費勁,全班同學(xué)的手,都跟胡蘿卜一樣)。
在諸多馬車的一輛寬敞巨大的馬車內(nèi)。
西個中年男子,把雙手伸縮在手腕衣袖中,滿臉憤憤不平。
“唉!我曹家作為大燕帝國的西大財閥家族之一,何嘗受過如此煎熬與苦難!現(xiàn)在卻為了生存,淪落到如此不堪的局面!真是世態(tài)炎涼轉(zhuǎn)瞬間??!”西大財閥家族的曹家族長曹淳,蜷縮著身子,面色難看地說道。
“唉!李睿掏空了我余家的資產(chǎn),還要我余家在半月之內(nèi)供應(yīng)兩千斤棉花!這不是扯犢子嗎?現(xiàn)在我余家上下連吃飯都費勁,更別談收購棉花!還揚,半月之內(nèi)無法收購,斬我首級,流放我妻女,如此惡劣行徑,不是把人往死的逼嗎?”余家家主余多利,怒不可遏地道。
“李睿這是作死……倘若不是我及時做出反應(yīng),只怕我王家也會步入黃家的后塵,一夜之間從燕皇城消失!”王家家主王鶴恨聲說道。
“不管如何!多謝王兄提醒,倘若不是王兄提醒,只怕我曹家與余家、莫家,也要步入黃家的后塵了!無外乎黃家上下會被關(guān)入大牢,敢情這是敲山震虎?。 辈芗壹抑鞑艽镜?。
“只是……王兄……”
莫家族長莫動皺眉道:“聽聞……你的兒子王中王死于燕三公子之手,你這提議讓我們投靠燕三公子,就不怕遭到燕三公子的抵制嗎?”
王鶴長嘆口氣道:“我己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燕三公子之所以殺他,實乃他在半路設(shè)伏,企圖斬殺燕三公子……燕三公子又不知道他是何人,所以……手下就把犬子給殺了!歸根到底還是犬子咎由自取,我這做父親總不能因為他,而斷送了整個王家的未來命運吧?”
王鶴看的還是比較長遠(yuǎn)。
雖說他知道自家兒子王中王死于燕云之手,但也知道,現(xiàn)在的大燕帝國,依附朝廷,己然沒有任何希望了。
只有在燕云未稱帝之前,投靠燕云,才是真正的明智選擇。
搞不好未來王家,還能成為從龍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