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伯父伯母辛辛苦苦做的飯,你總不能不讓他們吃飯吧......”
他突然想到,在喝下那杯酒之前舒漾似乎說了這樣的話把他給支開,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舒漾偷偷換了兩人的酒杯。
這個賤人!
還沒開口罵幾句,他就能感受到全身上下傳來的燥熱,這種熱度幾乎把他逼瘋。
那是一種壓抑著的無處發(fā)泄的痛楚,這種憋得發(fā)慌的難受足以讓他窒息。
臭娘們回了娘家,舒漾又被容煜給接走了,他要去哪里釋放藥性?
想了一會,他罵罵咧咧的穿上了衣服,盡管身上的衣服讓他更加難受,穿好衣服之后,他如同瘋魔了一半的跑了出去。
再說已經(jīng)走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舒漾和容煜還在商量去哪里住,舒漾卻搖搖頭,沖著容煜說道:“今天不睡了,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她上下打量了容煜,“不過,有個忙,需要你幫?!?
容煜一聽,臉色凝重的附耳過去,再聽到她的話后,重重點點頭。
在村子?xùn)|頭的一戶人家,燈還亮著,屋里傳出一陣令人而紅心跳得聲音。
終于吃飽后,謝長遠(yuǎn)長噓一口氣,起身倚靠在床頭,懷里的女人依靠在他的胸膛,他燃了一根煙。
“真爽啊?!彼锌瑑?nèi)心蠢蠢欲動。
“謝哥,今天可算是想起我來了?!迸思?xì)膩的嗓子讓他內(nèi)心一陣躁動。
謝長遠(yuǎn)把她摟緊了,“什么時候沒想過你?行了,老子明天還有事,下回再來看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