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寒輕輕捏捏南喬的下巴:“你親我了?”
南喬也不掩飾:“誰讓你那么嚇人。”
厲夜寒拉著南喬一起躺在床上:“喬喬,耳后有痣的女人,我不確定是不是見過她。我們慢慢查,一定能查出真相。”
南喬嗯了一聲,躺在厲夜寒的臂彎里,南喬看著天花板。
“厲夜寒,你躺著,我看看你的傷口?!?
南喬給厲夜寒的傷口上了藥,又重新包扎。
厲夜寒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南喬,像是把她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
白景庭得知陳曼帶著人來欺負(fù)他的妹妹時(shí),斷掉了跟陳賀松的合作。
陳賀松也來到了京市,剛下飛機(jī)得知此事,馬不停蹄的趕到白景庭的辦公室。
剛進(jìn)去,陳賀松面露笑容,討好的說道:“景庭,好久不見,你還是那么帥氣?!?
白景庭眼神冷漠,仿佛見到不熟悉的合作商一樣。
“景庭,都是一家人,你別這么無情好不好。我好歹也是你的舅舅,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白景庭冷漠的看著他,冷笑著說道:“肥水可以不流外人田,前提是這塊田地能長出好東西。”
陳賀松:“……”
每次面對這個(gè)大外甥,陳賀松需要格外注意。
一不留神,就被大外甥教訓(xùn)一頓。
白景庭的話,陳賀松有時(shí)候需要掰碎了聽,還不一定能聽到他的意思。
可現(xiàn)在,陳賀松聽懂了。
“景庭啊,我知道這件事情都怪曼曼。我剛到京市,還沒來得及教訓(xùn)她。等會(huì)我見到她,肯定狠狠的教訓(xùn)她!你們對曼曼那么好,是她不知好歹,是她惹你們生氣,都是她的錯(cuò)?!?
“陳總,她可沒惹我們生氣?!卑拙巴ダ淠畣⒖凇?
陳賀松先是一愣,想了想自己說的話,終于知道是哪里不對了。
說了半天,他沒說到點(diǎn)子上。
“你瞧我這腦子,坐飛機(jī)坐傻了。曼曼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喬喬生氣。景庭,我現(xiàn)在就回去教訓(xùn)她,讓她跟喬喬賠禮道歉。第一次見外甥女,我特地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晚上我請客吃飯,還希望大家能給我一個(gè)面子?!?
白景庭沒吭聲,陳賀松自顧自的說道:“景庭啊,我也知道你挺忙的,注意身體哈。你先忙,我去教訓(xùn)曼曼那個(gè)死丫頭?!?
陳賀松笑呵呵的走了。
……
坐在車?yán)?,陳賀松一改剛剛的滿面笑容,讓司機(jī)開車找陳曼。
到了酒店,陳賀松找到了池暢跟陳曼。
陳曼正在看電視,聽見陳賀松的聲音,她也不為所動(dòng)。
“陳曼,你給老子滾出來!”陳賀松怒吼一聲。
陳曼不情不愿的丟掉遙控器,站了起來。
“爸,你想干啥,罵我嗎?你不知道你閨女被人欺負(fù)成啥樣了,我真的太慘了?!?
陳賀松更氣了:“陳曼,是別人欺負(fù)你,還是你欺負(fù)別人?。∧蠁滩攀前准业恼媲Ы?,你上趕著得罪她,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嗎?”
池暢拉著:“陳賀松,你說什么呢,曼曼可是你親生閨女?!?
“她要不是我親生的,我會(huì)管她?白景庭斷掉了合作,我一年損失多少錢,你們不清楚?讓曼曼繼續(xù)得罪南喬,我們家的生活條件直線下降,你們也別想隨意花錢了?!?
陳賀松一句話,池暢意識到了危機(jī),給陳曼使個(gè)眼色。
“曼曼,快跟你爸爸道歉?!?
陳賀松:“跟南喬道歉!不把南喬哄好了,日子都別過了。”
陳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