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門口停了一輛破舊的電動三輪車,里面放了不少紙箱子,好像收破爛的一樣。
坐在駕駛位上的中年男士,衣服上面臟兮兮的痕跡,好像機(jī)油一樣。
開三輪車的司機(jī)看到站在門口的南喬時,呆若木雞,脫口而出:“您就是四小姐吧?!?
眼前的女孩眉目如畫,眸若星辰,水潤的眼睛清純之中透露著些許的冷傲。
她穿著簡單的運(yùn)動服,卻透露出渾然天成的貴氣。
南喬的長相跟夫人有幾分相似,又綜合了夫人跟先生的優(yōu)點,所以司機(jī)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位就是他要接回家的四小姐。
四小姐?
不止南喬神色一頓,就來走出來要找南喬算賬的劉艷芳都呆住了。
劉艷芳是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會叫南喬四小姐。
她不是住在小縣城嗎?還能當(dāng)小姐?
劉艷芳嗤聲一笑:“這么能裝,還四小姐!”
司機(jī)并未聽到劉艷芳的話,只看到她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好像戰(zhàn)斗中老母雞一樣。
司機(jī)走向南喬,畢恭畢敬的說道:“四小姐,我是家里的司機(jī),過來接您回家。真是抱歉,我來晚了。車開到附近出了故障,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了修車的人過來,我只能借了修車?yán)习宓娜嗆?,生怕錯過了接您的時間?!?
從別墅里走出來的周紅旗跟周靜雅看呆了,滿眼嘲笑。
南喬看著身體挺拔,一看就是練家子,并不是普通的大叔。
劉艷芳看著渾身臟兮兮又騎著一個破破爛爛三輪車的男人充當(dāng)司機(jī),噗嗤一笑。
周靜雅走到劉艷芳身邊,挽著她的手臂:“媽媽,這位就是姐姐的爸爸嗎?”
王叔緊皺眉頭:“我何德何能,怎么可能是四小姐的父親,我只不過是白家的司機(jī)。”
周靜雅嘴角勾起嘲弄的微笑,松開劉艷芳,走到南喬的身邊,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她,低聲說道:“姐姐,你快跟你的收破爛爸爸一起回去吧。有些人命賤,壓不住富貴,只能過貧賤的生活,是不是呀,姐姐。”
南喬側(cè)過頭,她身高一米七二,高出一米六的周靜雅,俯視著她,紅唇微揚(yáng):“周靜雅,沒想到你還有自知之明,你的賤命,還真壓不住富貴?!?
周靜雅:!!
她想撕爛南喬這張嘴!
南喬連眼神都懶得給她,打算坐車去看看她親生的爸媽是什么樣。
如果跟周家一樣,她不會留下。
南喬走到王叔面前,聲音清冷的說道:“王叔,走吧?!?
“大小姐請上車?!蓖跏逵行擂危€是做出了請的手勢。
沒辦法,借不到車,只能騎個三輪車過來。
王叔尷尬的解釋道:“四小姐,委屈您了,臨時借車只能借到三輪車。等會車修好了,環(huán)境就不一樣了?!?
躲在門口看熱鬧的傭人們紛紛傻眼了。
“白家人真虛偽啊,明明就是南喬的親爸,卻要裝成司機(jī)。”
“就是?。∵@么能裝,住在垃圾站嗎?”
“要裝就裝到底,騎著一個破三輪過來是什么意思?。 ?
“真是晦氣!”
王叔:……
這些人光明正大的說這些污穢語,關(guān)鍵周家人也沒拒絕,看來四小姐在這家的日子,不好過啊。
王叔不悅的回懟:“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你們瞧不起誰!我們家四小姐尊貴無比,豈是你們這群傭人能評頭論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