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只是個廢物,為什么能作出這樣的詩!”
望著臺上享受著眾人崇拜、羨慕目光的秦澤,秦汶氣得將手中的銀酒杯捏變了形。
他可以接受太子和三皇子高高在上,但他決不能接受一個自己眼里的廢物居然比他還要厲害,享受眾人的崇拜!
面對臺下憤憤不平的秦汶,秦澤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轉過身,秦澤放下酒壇看向范文成。
“范前輩,晚輩的這首詩還請您指點一二?!?
聽著秦澤的話,范文成卻笑著搖了搖頭。
“七公子在文學上的造詣,早已超越老夫,我一個老頭子哪里有資格指點七公子。”
說著范文成竟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朝著秦澤彎腰行了一禮!
原來范文成之所以答應前來參加武帝壽宴,根本就不是要替齊思遠挑釁武朝,讓武帝在壽宴上丟面子。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見一見秦澤這個最近在武朝聲名鵲起的文壇新秀。
現在看到秦澤作出了將進酒這樣的絕世佳作,范文成非但沒有不敵的羞恥,反而是滿心喜悅!
相較于打壓秦澤,范文成更愿意看到未來的文壇有無數的像秦澤這樣的后起之秀崛起!
感受到范文成對自己沒有一絲敵意,秦澤也連忙改換了態(tài)度。
“不敢不敢!范前輩這是折煞我了!”
“不,七公子此詫異!”
“文學一道講究達者為師,七公子能寫出將進酒和水調歌頭中秋這樣的佳作,受老夫這一拜也未嘗不可?!?
見堅持要拜自己的范文成,秦澤也恭敬的彎腰還了一禮!
看著臺上兩人竟然互相拜了起來,坐在臺下的北燕四皇子齊思遠大怒。
“這個老東西,我是讓他來給武朝一點顏色看看的,誰讓他真的來以文會友了?”
“身為我北燕文宗居然拜武朝區(qū)區(qū)一皇子,這不是將我北燕的臉面放在腳底下踩?”
齊思遠本想著范文成出手既可以打壓武朝,又可以為北燕在文壇方面挽回一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