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奏國安疏的卷子竟然會在陽光下形成特殊的水紋。”
武帝有些驚訝。
“回陛下的話,這正式疑點(diǎn)所在!”
“繼續(xù)說。”
武帝放下手中的試卷等著左明的下文。
“陛下,每年的殿試考試答卷紙張都是由吏部統(tǒng)一發(fā)放,用的都是江南省的宣紙,而這篇奏國安疏所用的紙張乃是水紋紙?!?
“水紋紙和宣紙用肉眼看看不出任何差別,但若是放在陽光底下,兩者就會有明顯的差別?!?
“水紋紙因?yàn)槠洫?dú)特的制造工藝會在陽光下形成獨(dú)有的水紋團(tuán),因此得名水紋紙?!?
“按照常理來說,殿試考試都是用的宣紙,絕不可能會有水紋紙,所以這份奏國安疏的卷子應(yīng)該不是殿試當(dāng)場的試卷。”
左明將他的推測說了出來。
聽完左明的話,武帝立刻轉(zhuǎn)頭看向劉淮。
“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武帝語氣不善的質(zhì)問,劉淮嚇得連連磕頭。
“陛下,臣的確不知為何臣的答卷會跟其他人的不同?!?
“如果臣真是作弊的話,臣也不會傻到用跟他人不一樣的答卷,這樣豈不是不打自招?”
“臣懇請陛下明察!”
劉淮一口咬定不知情,并且堅(jiān)持稱是遭到了別人的陷害。
他的父親劉岸是工部尚書,而誰都知道劉岸是三皇子秦鈞的人。
而現(xiàn)在此案是由刑部尚書左明提出來的,左明又是歸屬太子一黨的人。
所以是誰在陷害他,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聽到劉淮到現(xiàn)在都不承認(rèn),柳淮安憤怒的指向前者。
“劉淮,你我都是飽讀圣賢書的人,難道你連承認(rèn)的勇氣都沒有嗎?”